?她压低了声音,凑近林清尧:“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这儿人烟稀少吗?” 林清尧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她刚才过来的时候,就零零散散的几家住户。 她故作神秘的开口:“因为……” “这儿有脏东西。” 周摇的样子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可林清尧到底也不是什么封建迷信的人,笑了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傅程烟瘾犯了,出去抽了根烟回来。 林清尧正好洗完澡,身上穿着周摇的长t。 可能是觉得她和傅程的关系亲密,也没有多给一条短裤她。 林清尧也是事后才想起来。 虽然是长t,可也只是对周摇来说长。 她穿就有点短了,不过该遮的都遮住了。 傅程进来时,林清尧嘴里咬着橡皮筋,两手随意的将头发拢在脑后。 露出白皙纤细的天鹅颈。 她从小就开始学芭蕾,形体气质很好,脊背一直都是挺直的,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一般。 头发还有点湿,因为旁边没梳子,用手不太方便,她缓慢的理顺。 胳膊抬起时,长t下摆也被扯动。 傅程略一垂眸,就看到了白的晃眼的长腿,修长笔直。 还有…… 若隐若现的白底粉边。 他匆忙移开视线,喉咙突然变的格外干涩。 林清尧全然没有察觉到不对,把头发绑好才注意到傅程已经进来了。 “晚安。” 老太太知道傅程睡觉的坏习惯,爱蹬被子,怕林清尧也跟着着凉了,就准备了两床被子。 林清尧上了床,躺下后没有立刻睡着。 身旁安静了一会,才传来窸窣的声音。 傅程的房间很大,类似套房,旁边就是浴室, 耳边传来关门的轻响,没多会,流水声划破了本该安静的夜晚。 傅程系好腰带出来,林清尧侧躺着,睡颜安静好看。 他站在那里好半晌,视线才肯从她脸上挪开。 床很大,一人占了一边,分界明显。 林清尧睡的很浅,外面隐隐传来轻微的声响,像石块敲击墙壁的声音,又夹杂撕裂布匹的刺耳声。 在安静的山夜里,带着一丝诡异。 她睁开眼,傅程知道她有光就睡不好,所以把床头灯也关了。 山里和城市不一样,入夜以后便是一片漆黑,没有霓虹灯光和路灯的照耀。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林清尧本就缺乏的安全感霎时便落到了谷底。 她微抿了唇,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莫名的涌上了脑海。 她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直到后背隔着被子抵到某个物体后,她才逐渐安下了心。 声音还没停,断断续续的。 小腹坠感明显,她突然很想上厕所。 她刚刚去洗澡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浴室里没有马桶。 这样一来,应该要去楼下了。 她手心沁出冷汗,越害怕就越想上厕所。 沉吟片刻,她还是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傅程。 “傅程,你睡了吗?” 没回应。 她又加大了力度。 “傅程,你睡了吗?” 他喉间发出一阵呢喃,缓睁开眼,还带着惺忪睡意,刚洗过的头发柔顺的垂在额前。 “怎么了?” 他应该还没太清醒,完全是发于本能的问了一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