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珑失笑。 杨汐惊讶地看他,搓了搓胳膊。 王雨云从楼上下来,见大家都在,跑过来围观,怀里还抱着个公仔。 “那你们在这看着,我出去逗小王了。” “逗我?为什么?” 杨汐把他推走,江珑整理好绷带凑到黎予面前:“看得清吗?要不要染色?” 黎予把盖玻片小心盖在上面:“不用了,有碘伏残留。” 把标本放在显微镜上,黎予小心地调整。 “成了。跟我想的一样。” 江珑说:“什么东西跟我的皮分离了。” “嗯?” 黎予也看盘子里的皮肤残片:“还能分开?早知道刮下来了。” “可能是溶剂不同。我不喝酒,更别说碘伏。” “那就……啊,夹碎了。” 两人对视。 黎予轻咳一声:“没关系,我们还有一片已经弄好的。” 他又盯着显微镜看。 “看出什么了?” 黎予琢磨:“我觉得这位也是发明家,估计是把妥脱咒和别的东西混起来了。” “和狐狸有关的本土化成分吗?” “嗯。” 他偏过头,然后瞪大了双眼。 “不是,症状怎么还加重了?” “嗯?” 江珑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头顶的两只耳朵随着他的发音微微向后移动。 黎予牵起他的两只手:“能摸到吗?” 江珑摸着两只毛绒绒的大耳朵,疑惑地捻捻耳尖毛:“怎么会这样?” 黎予把符样画了下来,把江珑赶到他工位上坐下。 王雨云看着他不时动作的耳朵,蠢蠢欲动地伸出手:“珑哥,能给我摸摸吗?” “也行?” 王雨云伸出手轻轻摸摸,小声感叹:“好厉害。” 黎予在楼上打电话,愤怒的程度和音量大小成正比。 他开了免提,对方也很生气,发出愤怒的嗷嗷叫。 “江千,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说人话!” 江珑疑惑地偏头,还没张嘴,黎予对面就换成了一个小孩声音。 “姓黎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的牙牙上怎么会粘害人的东西?更别说害我小叔!荒谬,太荒谬了!” “那你咬他干什么?江珑说是你咬的,他还能冤枉你?” “我就是想小叔了,咬咬怎么了?我还能舔他,小时候他还会给我舔毛!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等小叔归位,你谁也不是!” “你有本事,你把那个捅人的交给我啊?照你这种说法,没准也是他干的。给我一个动机?” 对面的小男孩喉咙里发出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