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顾不得安抚爆脾气的王舵主,全都看向赵午,你一言我一语,希望赵午给个说法。 “是啊,赵兄,不要打哑谜了。” “兄弟们敬你伴在教主左右,所以才对你的话深信不疑,眼下教主不在,赵护法总要给个说法。” “诸位。” 赵午用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让众人安静下来。 他拿起桌上的竹筒,“赵某早几日便与教主取得了联系,这几日传下去的消息,皆是教主的吩咐。不过此次将大家全都叫来,却是赵某本人的意思。” 说话间,他将手中的竹筒递与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坛主。 那坛主半信半疑地接了,打开竹筒倒出里面的纸条,打开一看,面色微变。 “如何?”女管事眯了眯眼,眼中泛起精光。 “确实是教主的笔迹,也是教主的意思。”坛主说完,将手中纸条递给了下一位。 赵午双手交握,看着众人将纸条传阅完。 在场众人都收到过江雪澜的手书,这么多人看过纸条,却无一人质疑纸条的真伪,自然说明纸条没有问题。 “不知赵护法把我们召开,有什么吩咐?” 凑齐这么多人,总不会只是为了让大家看一张纸条。 开口询问的人,依旧是那位女管事,她姓肖名珍,不在各地分舵,而是在教中担任一个小小的管事。 看似没有实权,各殿长老明面上传到下面的消息却都要经过她手,自然也可以在其中做做手脚。 赵午低叹一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与方才相似的竹筒。 “叫大家过来,确实有要事相托。” 江雪澜前几日寄回来的书信中,差给他一个任务,整个教中,除了他以外,似乎难以找到另一个能完成任务的人。 只是江雪澜不在教中时,教中事务都由赵午代理,少主也是他亲自教养。 他若是骤然离开,会引起薛长老等人的怀疑不说,江离也无人看管。 “所以你是想将少主托付给我们?” “不,”赵午摇了摇头,“赵某会带着少主一起离开。把大家全都叫过来,不过是为了不让薛长老轻举妄动,除你们几人之外,我还给另外几位中立的舵主传递了消息,以议事为由将大家召回教中。” 到时候有这么多分部的人在,薛长老哪怕有贼心,也会忌惮诸位分部的舵主。 肖珍点头,“只是少主……” 赵午道:“届时将少主留下,恐怕更不安全,请诸位放心,赵午以自己的人头担保,必定会保护好少主。”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肖珍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美目在房中一转,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右护法。” 半月之前,闻人语可是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了,只是回来以后都不曾见到她的身影。 肖珍与闻人语虽合不来,但也听说她的脸上被划伤了,有心探望,却找不到人。 赵午摇摇头:“教主派遣了其他任务给她,估计是不方便透露。” 莫说肖珍,就连赵午也仅仅见过闻人语两面,闻人语回来以后先是告诉赵午,教主即将去往少林,让赵午想办法联系上教主,随后便要来一匹好马,急匆匆离开了。 赵午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能猜测江雪澜吩咐了别的事情交给她去做。 少林这几日可是热闹非凡,外面的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其他门派心中有疑,接连派人过来探听消息。 作为六大派之一,少林的影响非同小可,倘若少林真的如同外面的传闻那般,包庇了魔教中人,那可真是令人心寒。 清律方丈身为方丈,自然不是每个人都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