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她。 我希望她如愿,希望她自由,不被利用,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尽管仙编也没什么好当的。 这次的考核由我全程盯着,那些仙人没发挥的余地,竟然放出了蛊雕自编自演了一场戏码,再将所有的错归咎到阎罗头上,三言两语的给人造了谣,取消了成绩。 我不会再相信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 从东桦殿出来的那段路,我回顾过往,简直就是个笑话。 于仙界而言,我是趁手的武器,一把利刃,只需要服从指令,指哪打哪,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情绪,不要质疑,不要反抗,不要擅作主张。 于师父而言,我是聪慧的,是可担维护三界秩序的传承,是要以三界为先,性命为轻的存在。 我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和万千苍生无差。 第三视角,东海 或许能说他们确实眼光独到,而他也的确有当利刃的潜力和带兵打仗的天赋。 被姜晚带出无烬渊后,池子时很快二筛了仲奉整理好的人员名单,出发去了东海。 东海不是一片茫茫无际的大海,那里有岛屿,有妖族和人类和平共生着,再远离大陆一些的海域还封锁着作恶的妖族魔物。 可他带队到时,那里是被连片被摧毁的养殖区,藻类从扎根的海底被刨出,死亡的鱼翻着肚皮,海面上的船只七零八碎地被海浪推着,落难的渔民和落单的妖族抱团缩在巴掌大的礁石上。 他快速的分析局势,制定最优解的计划。 妖塔出逃的妖物并不难解决,最难对付的是发狂的守塔兽。 能看守妖塔的都是几经遴选出来的大兽,在附近做了结界束缚着,才勉强驯服了做守塔兽。 正常情况下都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是受洲岷祸乱之力影响后的。 他们只能正面能避则避,侧面寻找突破点。 正式和守塔兽对上的那一日,所有的测算都成了废纸一张——那兽有幻影分身之术,百来号人被缠着晕了脑子,分不出哪一只才是真身。 十几只守塔兽齐出,将他们团团绕住,伤了好多兄弟,或被妖兽顶到高处砸向海面,又或被妖兽撞入海底,无法脱身上浮…… 作为带队将领,他不可能坐视不管。 还是那身银灰色的盔甲,手中的武器换成了一柄长剑,撑着恢复不到七成的内力引开了十几个幻影,替队员争取了喘息的机会。 洲岷之力每往外扩散一次,守塔兽都会兴奋地暴走一圈。 十几个幻影绕着他,左右围攻。 他防得滴水不漏,可也总抵挡不住抱团奋力一击。 他从高空跌落,鲜血在海面晕染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