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女孩啊?”宋嘉阳岔开话题。 “是个女娃娃,跟你小时候一样漂亮。” “阿奶,我是男孩儿......” “哈哈哈,都一样,一样漂亮。” ...... 随着一月的到来,天空无声飘下了一场迟来的雪,雪花纷扬飞舞在空中,覆盖了大地,屋顶,树梢,入目皆是一片银装素裹。 一开门便被耀眼的白印满了眼帘,城市很少能看见这么大的雪,即使下了也很快就被铲雪车和工人清理掉以保障道路畅通。 宋嘉阳激动地跑到雪地里,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他脱下杨阿奶给他织的棉手套,伸出双手,试图接住那些飘落的雪花,但它们却在接触到他温暖的手心时瞬间融化,变成了水滴。 大黄带着小狗崽子一块跟着出来围在他身边,一个月小狗已经会走路了,小爪子踩在雪上印出朵朵梅花。 “阿奶,下雪了!” “外面冷,快点进来。”杨阿奶朝还在雪地里傻乐的宋嘉阳吆喝。 宋嘉阳用手机给小狗和大黄拍照,快门按下时,照片里却出现了一个人影,还是那辆自行车和迟鹤。 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看见迟鹤。 自从上次以后他和迟鹤就有一个星期没碰见了。 看到几天不见的迟鹤宋嘉阳高兴地朝他喊,然后跑过去,大黄和小狗崽子也一块儿跟着跑了过来。 “迟鹤,你去哪儿呀,今天下雪工地还干活吗?” 宋嘉阳脸颊冻的发红,眼睛是亮的,说话间呼吸在空气中变成了白雾。 这才一个多星期没见吧,宋嘉阳发现迟鹤好似又瘦了一圈,整个人看着也少了些前段时间的精神气儿。 迟鹤盯着他澈亮的眼睛看了两秒,摇了摇头,意思说不是去工地干活,宋嘉阳的注意力很快落在他紫红色带着冻疮的手背上。 “你怎么连手套都不戴一个?”宋嘉阳眉头一皱,这么冷的天骑车不戴手套,那样修长漂亮的手指被冻出了难看的冻疮,第一反应就是惋惜和迟鹤这个人总是不会心疼自己。 他可以把重病的母亲照顾得那么好,却不会对自己好一点。 没有任何犹豫脱下杨阿奶给他织的毛线手套,拽过迟鹤的手强硬套进他手上,“你的手得买点药涂一下,不然一暖和的时候就会痒。” 冻疮宋嘉阳刚玩摩托车的时候不懂事不戴,结果几天就冻出了冻疮,那给他痒的,一个冬天没再敢去骑摩托才养好。 迟鹤愣了愣,两只兔子手套很违和地戴在他手上,手套的余温传递到冻僵的指尖,他微怔看着面前的宋嘉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