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了方向就知道怎么使劲儿了,纪杨清错过上半身亲他的脸,亲完开始哄:“我人都是你的头发想要多少都行,把我薅秃了都行。” 纪杨清开始把头往栖迟手里蹭。 “头发是那天咱们越狱的时候,他发疯冲回监狱。我好不容易找到科特斯,看着他盯着我头发看,害怕他再发疯,就把头发给他了。” “鬼知道那么多天他都没扔,你要是不乐意,我以后再也不给了,你可以随便薅我头发。” “好不好,别生气了。”纪杨清把栖迟的脸掰过,和他面对面,凑上去亲了他的嘴角。 “以后我掉的每根头发都给你收集起来,省的以后万一我秃了,没头发了你不要我了怎么办。”纪杨清轻声细语哄着栖迟。 这种醋吃得纪杨清哭笑不得,但又觉得男人的恃宠而骄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个人生闷气,心思全靠猜,但他乐意猜。小醋怡情,大醋伤身。 栖迟被少年哄人的话逗得哭笑不得,加上他一直用头蹭着自己的脖子。 看着这个场面,栖迟这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了,闷声闷气道:“变成秃子我也要。” 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强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 他想让纪杨清满心满眼全是他自己,他接受不了再次失去家的感觉,他会疯的。 “行行行,我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你的。”纪杨清亲亲他,“别生气了。” “不生气也行。”栖迟把纪杨清推开,往旁边坐了坐,“今天晚上你回自己的房间睡。” “不要啊,要不咱俩再商量商量。”纪杨清和狗皮膏药一样,赶紧贴过去。 “没门。”栖迟自顾自走回房间,扭头对准备我进主卧室的纪杨清警告,“你要是想惹我生气就尽管进来。” 纪杨清站在门口不敢动了。 栖迟满意地勾勾嘴角,进屋把纪杨清所有的东西打包扔了出来。 这几天太累了,哪里都累,他需要休息一晚上。 纪杨清抱着枕头睡衣,看着房门“砰”一下关上,可怜极了。 无情,太无情了。 老婆不在怀里,整个夜晚都冷了不少。 第二天,纪杨清给队友们说了他要开公司这件事。 除了赵建堂之外,其他队友都表示自己可以投资入股。 “我就不入股了。”赵建堂在电话那头说,“我一回来公司就一堆事情要忙,再多来几个真的会死人。” “都忘记了,你是赵大少爷。”纪杨清调侃,“你别忘了以后有合作先考虑我们就行。” “这是自然。”赵建堂拍拍胸脯保证,“不过虽然我并不想入股,但是该有的心意还是要有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