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水里的米尔科就是会不自觉喝一点水的,而且而且,“蛋蛋都一天都没喝过水了!” 软蛋越想越理直气壮,奶声奶气地补充,“蛋蛋喝、喝就喝了!” 原来叫蛋蛋,哈西呵呵一笑,看着越来越少的水,扬起的嘴角还没放下,捏着水煮蛋的手晃了晃。 “啊,又到时间了么。”哈西摇摇头,将洗好澡锃光瓦亮的水煮蛋塞进怀里,几步迈到了床边。 “咚——” 软蛋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压力砸了下来,它被蜷缩的拳头握着倒是没成为一个蛋饼,但是却也差不多了。 视野一片黑暗,好在对方趴在床上时,手放在了左胸的靠外侧,软蛋嘿咻嘿咻努力了好久,终于从对方手中挣脱了出来。 软蛋一口气爬到了对方的背上,生气地跺了跺自己的肚子,对方毫无反应,这才发现他似乎是睡着了。 对方睡得毫无动静,只有一头黑压压的头发下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软蛋确认完呼吸,转头变成了荷包蛋,飞快地朝门口游去。 但是这个看不出什么材质的门既没有钥匙,也没有任何的空洞,软蛋绕着门上下游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出口,顿时难过地趴在了门上。 荷包蛋安静的当了一阵的装饰品,心里念叨了一阵主人和大角,这才灰溜溜地从门上滑下来,啪唧甩在地上。 此时身上凉飕飕的感觉已经有如实质,如果要形容,大概就是置身于冰原上用肚子贴着冰块的感觉,但是感知世界中它趴在主人的冰原上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冷的。 软蛋委屈巴巴,视野中也只有那个睡着的讨厌鬼头上乱七八糟的头发,看上去能给提供一个稍微温暖的地方。 一些微妙的眩晕感来袭,软蛋凭着本能爬到了床上,习惯性地想窝在肩头的位置——它平时就对主人这样。 软蛋想了想,又挪开了屁股,将对方杂草般的头发在远离肩膀的位置窝了一个草窝,这才小心翼翼地躲进去。 “呼咻——”很快它也睡着了。 * 远离这个房间的某个房间,被三排金属铁栏分割成了“t”型两小间。 “嗙嗙嗙”的声音不断从其中一个小间传来,大角握着拳猛砸看似只有三指宽的金属栏,被反弹的力震得指节发疼。 “你别白费力气了,”另一间的单人床上传来了个半死不活的声音,半躺着的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皮肤苍白。 大角没理对面的人,只自顾自继续朝着一个点猛砸,直到手背再一次泛出了更深的乌青,这才喘着粗气停下。 对面的人见他不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到大角的噪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