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没有可能。” “幽州知府的手能伸到京城后院来?”她惊讶, 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官场上勾心斗角她其实有过了解,但大家可不会耍这么阴损的招数。 “这地方有些特殊,按照惯例,州城主事官员得是京官中选出。任期满三年之后,京官回京述职,若是再外放则另派地方。而幽州知府是从幽州底下郡县一路坐上来的,若是京城这边没有人,一个地方官而已如何做到?” 梁知舟倒是也没有瞒着她,“你父亲的事一开始闹得很大,皇上接连派了几次禁卫军往幽州什么都没有查出,朝堂内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甚至台谏那边也没了声音,这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儿。” 这可以说真正做到了只手遮天。 京城远没有想象中的安全。 虞念清原先准备将母亲留在京城的打算落空,和江行舟商量了一会,觉得还不如让人护送母亲去江南钱家。 钱氏听说之后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倒是一反常态提出说要见梁知舟一面。 住进新的院子仍旧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加上钱氏病着,虞念清根本就没有办法一个人撑下来。梁知舟倒是经常会过来,呆上一段时间之后再离开。跟过来的下人也对梁知舟和自家姑娘的关系心里有了个谱子,只是没敢往外面乱说。 梁知舟在听说钱氏要见他时,愣了一下,“是说现在吗?” “正好你也在。”虞念清也不明白钱氏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有点儿纠结,走到门边时停了下来。 她依靠在门边,身段娉婷袅袅,眼底有浅光浮动,“你不许在我娘亲面前乱说什么。” “什么才算是乱说?”梁知舟迎着阳光,微微眯起眼睛,反问着。 女子抿了抿唇,觉得他是在故意反问,不知道怎么回答,背过身去说:“反正就是不许乱说。” 梁知舟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到了钱氏面前,这份笑意则是收敛不少,多了几分对长辈的敬重。 钱氏之前对他也有些了解,望着在宫宴上意气风发的权臣在自己面前收起锋利,心里也有了些计较。 她垂下眼眸,想到念清及笄时,面前的男子也过来一趟。他来时很是低调,就远远站在人群外围观礼。那时候梁景明和梁知舟的关系闹得很僵,钱氏提心吊胆生怕他是过来砸场子,直到少年安安静静离开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她不曾跟任何人提起,现在想起来却别有一番看法。她直接了当问:“念清及笄时,有人随礼随了一箱首饰,但是没留名字,是你送来的吗?” 梁知舟有点意外,随即承认说:“那时候如意坊才做起来,我也不知道送什么才好,就将寻来的东西都送了过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