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国这种绝地重生的毅力是扶桑不具备的,正是骨子里的自卑造成了他们对华国复杂的心理。 强大时敬畏,弱小时欺凌。 也正是因为这种矛盾心理,让扶桑在近代对华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也成为今天扶桑最害怕的因素。 他们怕曾经那个强大的国家又回来,特别是在他们对华国犯下滔天罪孽的时候。 恐惧,害怕。 便要想尽办法了解华国的现状,以减轻那种自卑中的恐惧。 也正因为此,尽管这次扶桑并不在五国会谈国家名单中,但也派了人来这里查探情况。 却并不是弧月镜等人,谁知道他们海上遇到噬惧兽,竟被吹到华国境内,这才被家中长辈委以重任。 “几位这边请。”会议召开酒店内,华国工作人员有条不紊,指引他们去该去的地方,旁边一行人走过,和同伴说着话。 “没想到浣市第一次举办这么大型的国际会议,竟然准备的比沪市也查不到哪儿去了。” “是呢,我也好奇呢,今天才知道好像是中央那里派来了好多人从中协助,再加上从韶氏和凯天调来的人手,要是再搞砸的话,浣江市长也就该下台了。” “话说怎得把地选在浣市了。”不是说浣江市哪里不好,只是华国那么多繁华都市,先不说人人都向往的那四大城市,其他一线城市哪个不比浣江有经验,结果偏偏选择了这里。 “滋滋,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些背景。”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有个吊儿郎当的道士发髻的年轻男人突然插入到他们的队伍中,颇为自来熟的问。 哪些人竟然没觉得有问题,继续说下去。 “听说韶总夫人在这里度假,韶总不远千里追妻至此,这你就懂得为何韶总出人意料投了浣江市一票了吧。”。 “哦……”道士头揉着下巴,一脸戏谑,“没想到爷爷夸奖过的男人也难逃美人关啊。” 还想继续追问什么,然而不远处一俊秀男子冰冷地注视他,叫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陈继川抽抽嘴角,为何他要跟他一组? 真是一点都不痛快。 廖应星收回冷冷的视线,与另一人对视良久。 “弧月镜,你在看什么?”同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咦,那不是政府的人嘛,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在监视我们?” “佐藤,你刚才没听那些人说啊,这些人应该是政府维持会谈安全的人。” 毕竟哪个安保公司的安全系数有玄学师高呢。 “……好吧,但他们说的是韶思延吗?”他们虽然对韶思延不了解,但真不觉得一个上位者能够为了一个女人儿随意决策,这不是胡闹吗? 向来看不起女人的国家,就连他们的子民都深受影响。 “管他们呢,而且如果是不更好吗?”最起码一个沉浸在儿女私情中的敌人就有了致命的弱点,不堪一击。 而这才是扶桑想要看到的。 “藤原……” 弧月镜轻轻扫视他们一眼,眼中有不赞同之意,几人立刻微低半头,闭口息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你窥伺别人的时候,焉知没人在窥视着你? 在一行人走后,有人调侃道,“滋滋,看来这个弧月镜旭辉在他们中影响不小嘛。” 旁边之人不为所动,只一语便指出要害,“扶桑阶级固化已久,阴阳师家族更是如此,而他姓弧月镜,作为平安时代杀出重围的阴阳师贵族,仅次于土御门家族,自然地位卓然。” “原来如此。” “兄弟,看来你们中宗没少了解国际局势啊。”陈继川感慨。 结果换来廖应星奇怪的一瞥,狐疑道“难道你因为中宗是下门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傲慢的中宗人。 陈继川额头上青筋欢快的跳动。 “祖师爷啊祖师爷,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划分三宗的啊?”陈继川以头抢地,语气分外控诉。 …… 酒店门口,象征着韶氏身份的豪车一露面,自然有工作人员热情迎了上来,未过多时,男人率先下车。 峰眉远目,鼻梁高挺,蜂腰窄臀,墨蓝色的西装将他精壮的好身材展示得一览无遗。 甫一下车,气势无声显露,瞬间便攥住了人们的视线。 一见他露面,一些记者便对着他的脸大拍特拍,恨不得上去给他拍个特写出来,好拿去做版面。 说起来也是羡慕嫉妒恨。 有些人天生就应在起跑线上,就像这韶思延不光家境显赫,本人还极具才能,韶氏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再攀高峰。 真是连嫉妒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不过这是在等什么?敏锐嗅到些什么的记者们未曾放下手中的摄像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