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是昨日或者前日抵达路过的这里。” 闻言,百里卿梧往荆阳城中看去,神色不明的说道:“这里离荆阳城差不多二十多里的样子。” 说着,百里卿梧的目光收回,看向这河岸边上的车轮印子,继续说道:“按照这个车轮印子来猜想的话,应该不低与十辆马车,或者更多。” “这里到了晌午都还是有着雾障,然而荆阳城中一定有燕玦的人,在燕玦的眼皮下,相隔如此近还不被发现,那么只能说明,风洵运输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在河岸边雾障最重的时候。” 魏礼细细的观察河岸边上的地形,挑眉说道:“从水路而来,而风洵的目的是对付裕亲王。” “还如此隐秘的运输着什么东西。”魏礼喃喃自语,轻啧一声,“姑娘,你说裕亲王会运输什么东西前来北疆阳城?” 百里卿梧红唇微微抿着,若有所思的看着魏礼。 随即,问道:“魏礼,你说想要对付一个人,而且还是有一个难得能置对方于死地的机会。” “你会怎么如何置对方于死地?” “假如你的对手就是裕亲王,而你就是风洵。” 闻言,魏礼深深的看着百里卿梧,开始思索。 百里卿梧的意思不单单只是风洵和燕玦私仇,而且还牵扯进了南疆和大燕的趋势。 “如果我是风洵,按照南疆和大燕如今的关系,裕亲王是最为关键的人,而大燕的百姓亦然逃不过,北疆的百姓更是逃不过。” “裕亲王不仅仅是裕亲王,他还是北疆的天,如果按照风洵不折手段来达到目的的性子,此番,风洵就连北疆的百姓都不会放过。” “毕竟,北疆百姓是裕亲王的子民,裕亲王不会不顾忌百姓的性命。” 百里卿梧听着魏礼的想法,笑着说道:“你也说了如果你是风洵,但你不是风洵,不过你也说对了一点。” “那就是,风洵会不折手段的让燕玦从北疆消失,或者从这世间消失。” “风洵此番从水路带来的要么是他能以一敌百的暗卫,要么就是……” “是什么?”魏礼有些慌乱,即使他也杀过人,那杀的不过是该杀之人。 若是像风洵这般连北疆的百姓都不放过,是不是太残忍了? 百里卿梧清透的眼眸微微一闪,目光下意识的往车轮的印子看去,继续说道:“顺着这几道车轮印子查查不就知道了?” 魏礼心里却是莫名一沉,立即拦在百里卿梧的面前,“姑娘,我去查吧,你留在荆阳城。” 百里卿梧眉间有着愁意,扒开面前的魏礼,说道:“说什么呢,要去就一起去,不然我来荆阳城做甚?” 魏礼见百里卿梧很是决绝的往河岸的上游走去,立即说道:“姑娘,这里是荆阳,地势也不如淮州前的地方平坦,姑娘你不能出事。” 百里卿梧轻笑,“能有什么事?你刚刚也不是看见了吗,风洵在荆阳城。” “还要啊,魏礼,你让我不能出事,你也不能有事。” 百里卿梧说完,绕过魏礼,继续往前面走着。 魏礼有些无奈,只好更在百里卿梧的身边,说道:“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风洵从南疆运输而来的东西了。” “只是猜测,并非确定。”百里卿梧轻言。 闻言,魏礼没有在开口,心中却是有些慌乱,风洵纵然不简单。 能如此避开雁北关运输而来的东西一定非常的危险。 —— 主仆二人在将近走了半个时辰后,车轮印子便是越来越浅。 百里卿梧和魏礼的目光都是环视着四周。 这附近除了宽阔的河水四周都能一眼望尽。 百里卿梧看着脚下的印子,说道:“在这里就不见了,还是说这里的泥土够硬,才是没有了印子?” 魏礼听着百里卿梧的话语,还用力的踩了踩脚下的土地,硬度果然比刚刚来时的地方硬得多。 “所以,就该在这附近?” 百里卿梧眉头紧锁,目光却是定格在远处一颗柳树下正是在垂钓的一个人。 远远看着不知道是男是女或者老少。 “过去问问。” 说着,百里卿梧已经往远处独有的一颗柳树走去。 魏礼见状,跟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