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谢承泽道:“乔大人问你话,你说便是了。” 女孩子这才红着眼睛道:“应该不在吧!上半场柴俊还在的,结果到了下半场,柴俊就不见了。找不到柴俊,柔福郡主还发了好一通火,不得已,让别人补上……” 乔苒打断了她的话,奇道:“我见你们打马球的男女数量不等,这到底是怎么个打法?” 男女的力气几乎天生是有差异的,若是一方男子更多,那么不得不说,这天生便是不公平的。 对她这个问题,那个谢家的女孩子似乎愣住了,半晌之后,才吐了吐舌头,道:“你……不会玩马球啊!”看过来的眼神惊异,仿佛在看什么稀奇事物一般。 乔苒倒是不以为意,笑了笑正想说确实不会,便听一旁的谢承泽冷哼道:“谢柔,你会玩马球很得意是不是?若是如此不拿命当命,与其在这种地方送了命,明儿我便同祖父说把你送去边疆,到时候还能为谢家讨个名声回来。” 这一句带着几分威吓的话吓不到乔苒这种“伪豆蔻”的女孩子,却能将面前这个当真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吓的哭出来。 乔苒在一旁摇头失笑:谢承泽这话虽说有些过了,可却当真是兄妹情深。忠言自古逆耳,瞧这个叫谢柔的女孩子吓成这样,估摸着有一段时日不会出来打马球了。 “还有,淮王府、汾王府的恩怨,你们掺和什么?”谢承泽面色依旧有些冷冷的,语气中对这些王府似乎颇有不屑。 陈郡谢氏这等改朝换代不倒的世族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并不怵这些留在京中等着伺机上位的宗室中人。 呵斥了一通谢柔之后,谢承泽回头问乔苒:“还有要问她的吗?” 乔苒摇头。 谢承泽便让谢柔回去了。 眼见谢柔一边擦泪一边走回了围观席上,谢承泽这才问乔苒:“乔小姐,你觉得我这个兄长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乔苒笑道:“以你谢氏的资本,这些淮王、汾王、秀王什么的当然不要掺和的好。” 当今大殿下撑不了几年,这些宗室中人争得到底还是那个位子。明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到时候不管哪个运气好上了位,其他人又能落个什么好处?去赌往后新皇大度不清算吗?傻子才去赌这个。 自然两不相沾更好。 所以,她这一句话便点到了个中关键之处。 “谢柔若是如你这般聪慧,我哪还用操什么心?”谢承泽说着揉了揉眉心,而后转身看向那边观席上惊慌失措的一众人,道,“乔小姐,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怎么看?乔苒想了想,道:“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眼下先要弄清楚死的这个人的身份才是。” “我见过柴俊,”谢承泽闻言,目光也落到了那具无头的尸体上,“他体格健壮魁梧,这……很有可能是他。” “待封仵作验完尸,请岑夫人过来一看便知。”乔苒说道,“孩子的身体上有无胎记之流的,她应该最清楚了。” 眼下拦着不让岑夫人过来,便是怕影响她太过激动之下,破坏了尸体。 大理寺办案的手段流程已经很成熟了,这等事情,只要甄仕远在场,哪怕岑夫人再如何激动,他也不会同意她在封仵作之前胡乱触碰柴俊尸体的。 “说起来……”在一旁站了片刻,乔苒看向马球场的四周,而后指着东西角那一处开口通向的小树林,道,“这马驮着尸体是从那里过来的吗?” 谢承泽点头,问乔苒:“怎么了?” 乔苒指向地面道:“几乎没有看到什么血迹。” 如果这个人是坐在马上被人砍下的头,这一路过来,怕是血流不止的,而不可能如现在这样,一点血都看不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