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是听我家官人说的,可惜我们不能随意出门,就没看到这样的热闹。没想到,竟然就是你家相公。” 几个贵妇人谈论着那日比武的事情,高门大户家规及其严格,又都是做婆婆的人,不能如同小辈一样没规矩的随意外出。 街上有什么热闹也只能从自己相公或者下人嘴里面听说。 几个人讨论的热闹,说到了兴起之处,少不得让棠溪详细的讲了那日的事。 棠溪说了一遍,听的几个女人如痴如醉。 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并不是棠馆长真的打输了,而是因为他那日身、体不适?” 棠溪点了点头,侧头过去看棠方氏,见她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好了很多。 “棠夫人,看来棠馆长,老当益壮,不减当年嘛!” 有夫人调侃,棠方氏觉得脸上有光。 挑了挑眉头,得意道:“我家老爷也是练武练了一辈子,怎么会随随便便一个小辈就能够比得上的?更何况,他到底是做岳父的人了,理应让着一些。” 棠溪低头不语,嘴角却忍不住嘲笑,就算是那日棠镇南没有腹泻,也未必就能百分百的胜过穆骁。 更何况那碗糖水本就是她们想要先害人在先,最后害人不成终害己,也算是报应。 她之所以还挽回一点颜面的说,不过是想要让棠家不至于名声彻底臭了,毕竟她母亲还在棠家的祖坟里,就算积阴德了。 钱夫人一走,棠月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被人那般盯着,压的心里透不过气。 看着大家都将焦点放在了棠溪身上,只觉得心里赌气。 站起身子恭敬道:“各位夫人难得来这一次,婆母不在,我该好生招待,也没有什么旁的有趣的东西,不如我给各位弹奏一曲吧!” 说着让春桃去取琴,且给春桃使了眼色,春桃转身离去。 棠方氏便道:“溪儿,你初来乍到,也该表示一下,记得姐姐在世的时候,琴棋书画皆通,既然月儿弹琴,不如你来作画,也算是相得益彰。” 棠溪在家中的时候棠方氏只将她当做丫鬟养着,这些贵女才学的东西一概不教,将棠溪养的十分怯懦蠢笨。 如今又要棠溪作画,说白了就是想让她出丑。 棠溪也不甘示弱,垂了眸子,深施一礼,道:“恐怕要让各位夫人失望了,我母亲在世时候,我才不过三岁,还未能学什么东西。又天生蠢笨,并没有遗传到母亲的好底子,从未学过琴棋书画,实在不能无师自通,抱歉。” 说着福了福身子,表示歉意,棠方氏整张脸都变成了鸭绿色。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是她没有让棠溪学这些东西嘛! 贵妇们都称没事,可看棠方氏的眼光更加的挑剔起来,心中皆道,果然后娘没好人。 郑夫人摆了摆手:“无事,溪儿,这琴棋书画,说白了只是为了陶冶情操,若是只学来用于取悦人,那和听音坊里的歌女又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