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有人看不惯穆骁,以禹洲城最后一条算计穆骁。 这样看来,那人是与穆骁同行。 可若是这样做,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尔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让棠溪找到了理由。 穆骁没有理会棠镇南,而是直接向座位最上方的钟馆头握拳:“钟馆头,这件事我将将才知晓,虽不知是何人陷害于我,可我看今日的情形,怕是各位早就想好了处置的办法,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还请钟馆头给个痛快话。” 堂上坐着的都是远山镇有头有脸的武馆馆头,个个都是江湖里摸爬滚打的老油条,却没有料到穆骁处事会这般直接。 “棠馆头,你还是先坐下,这穆馆头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婿。”钟馆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棠镇南,又看向穆骁:“你想的确实不错,今日来就是我们商量出了解决的方法。” 见穆骁表情无多大变化,钟馆头心下有些不悦:“几家馆头都决定把常青武馆逐出远山镇武会,镇上一些关于武会开的镖局,武行,你常青武馆都不得再用,若是有发现,便会把常青武馆从远山镇废除。” 闻言,众人哗然,这行商自然有商会,这行武也有武会,这逐出了武会就等于是无名小卒,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那任何人都是可以上来踩一脚的。 棠溪不懂这个钟馆头口中的这个逐出武会有多严重,可是瞧着在场的人骤变的脸色,也猜出一二。 堂上已有几个馆头暗暗幸灾乐祸,常青武馆乃是新起,可是这势头都快要盖过他们去了。 “钟馆头,此事诸位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穆骁冷嗤。 周身的气势蓦然放开,沉下的目光所扫之处或多或少有着瑟缩和心虚。 他们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一时间,整个大堂陷入一个诡异的气氛中。 “穆馆头,可是我这里却有金武武馆的馆头亲自来信,说是后浪推前浪,还特意提到了你以远山镇所有武馆前途挑战他的邀请,你说,若不是你做的,对方怎会亲自来信!” 说着,钟馆头已经气愤的拍桌,那么多年,他虽是远山镇的武会会长,可是出色的武馆基本没有,他已经连着五年败给了金武武馆。 禹洲城的赛事便是金武武馆联合官府举办,他本来是有把握胜了的,可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不可谓是不气。 穆骁接过信,里面的内容确实如钟馆头所说。 捏着信件的指尖微微发财,穆骁蹙眉,眸底闪过犹豫。 半晌转过头看棠溪,之后看着钟馆头道:“既然众人都觉得此事是我穆骁所做,那我便,接下此次比赛。” “穆骁,你果真想拿我们的前途去赌!”棠镇南一阵激动,再度起身瞪着穆骁。 “方才钟馆头不是把我逐出武会了吗?”穆骁冷声,把信件还给钟馆头,又道:“不过我穆骁还有一事。” “你说。” “若是我赢了金武武馆的馆头,我要得到在这远山镇开镖行的许可!” “不可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