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去准备准备。” 棠溪点头算是同意了,望着沈华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如同一只被吹得巨大的气球被瞬间扎爆,里面所有的气倾泻而出,原本是一个圆滚滚的,如今却瘪成了一只小小的碎片。 瘫坐在椅子上,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椅背上面。 想要克制住自己不听颤抖的双腿,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起来。 其实她心里还是害怕的,不过人的一生就像是一个豪华的赌场,每一次的决定都是在赌,而这一次自己则是下了重注,来一场豪赌。 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她也决定独自悲伤。 缓解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踩着月光出门,寻到穆骁的时候,一刻迟钝都不曾出现过,冲上去紧紧的将他抱住。 两个人就好像黏在了一起一样,月光照射下来,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好像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怪物一样。 穆骁不知所措,可是棠溪却是久久不能出声。 片刻的功夫,自己的左肩就好像有一阵冰凉的感觉。 棠溪眼睑下的泪珠如同风筝的线一样不断的滑落下去,一想起这也许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便根本的一直不住自己心头的情绪。 “怎么了?” 穆骁拍了拍棠溪的后背,虽然不清楚,却能够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好。 凉风吹徐而来,棠溪本来就哭的眼睛疼,这样一吹,碎发粘在脸上,更加难受。 她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却始终不肯撒开穆骁。 就这样,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肩膀和手臂都快僵硬了。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脸上的泪珠已经被风吹干,只剩下一条泪痕,却因为漆黑的夜,所以看不太清楚。 穆骁用手揉了揉棠溪的头发,直到将头发揉的凌乱,才终于松开手。 “怎么?” 莫不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如此。 穆骁只不过是闪过这个念头,就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他这些日子全在营帐里面,从没有遇到过棠溪如此情况。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今天是我不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不该耍小性的。” 棠溪的声音似乎带着哽咽的哭腔一样,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见她主动服软,穆骁的嘴里简直好似能够塞下一颗煮鸡蛋一般,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敢置信的扬起手放在了棠溪的头顶,一只手又同样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又摸,却没有感觉到有高烧的情况。 “诶,奇怪,明明没有啊!” 听着他惊叹的声音,棠溪一瞬间的情绪瞬间被破坏点,左手打掉放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哼,直男。” 棠溪脱口而出的这个词却让穆骁疑惑不解,望着她颇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直男?什么意思?莫不是形容我身材挺拔吗?” 捂着嘴,听到着奇怪的解释,频频点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