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云从瑢一番折腾,却未见到萧启元,免不了有些失落感。 “主子,是不是见到陛下了?”秋燕走过来,善解人意的帮云从瑢**肩膀。 “没有,半路杀出个母夜叉皇后,我连皇上的影子都没见着。”云从瑢用手锤了捶自己的大腿。 在外人看来,皇后是端庄贤惠的形象,在云从瑢眼里,皇后却是母夜叉本叉。 “皇后???”秋燕惊讶道,秋燕倒吸一口凉气,皇后对后宫一向管制严苛,若是被皇后抓住,不是罚抄女书就是挨几大板子了! “好在,我当时是穿着元宝的太监服,千钧一发之际,我溜进一个叫灵凤宫的地方,是萧寒策救了我。她没擒住我,即便皇后想治我的罪,也拿不出证据来。”云从瑢跟秋燕提起此人。对于萧寒策,云从瑢还存有一种神秘感,人总是对高颜值的人,也抱有一丝向往。 “啊?萧寒策不是一心向佛吗?他怎么会插手这种凡尘俗事?”秋燕不禁感到奇怪。她也听闻过萧寒策,常年排位皇室颜值排行榜第一人,他的存在大大拉高了萧氏一族的颜值数。不过,秋燕只见过萧寒策一面,还是从宫人流传的画像上见到的。 “嘿嘿,因为我允诺他,只要他肯帮我,我将来送他一串佛珠。”云从瑢眉飞色舞道。还好她机智,投其所好,想必萧寒策也是因着那串佛珠才肯帮她。 “主子真聪明,要是我,肯定见到萧寒策就说不出话了,听说萧寒策宛如谪仙下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秋燕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幻想出萧寒策的俊朗模样出来。 云从瑢仔细回想一下萧寒策的容貌,她的口水哈喇子也快流出来了,云从瑢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对了,你知道为何萧寒策那边一个宫人都没有吗?” 秋燕回顾四周,看看有没有隔墙有耳,见四下无人这才神秘兮兮的对云从瑢说道:“其实,之前萧寒策因为长相过于俊美,男女老少通吃,不仅连女官就连太监也对他心怀不轨,所以,先皇才下令,这灵凤宫不需要长期当差的宫女或太监,每天派上了年纪的嬷嬷去帮萧寒策打扫宫殿。” “难怪了,这大晚上就只有萧寒策一个人在那清冷的宫殿里,他就像是住在广寒宫的嫦娥似的,凄冷孤寂。”说到这里,云从瑢免不了要同情起这位如花似玉的萧寒策了。 “就是,就是!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的有不知死活的宫女千方百计的混进他的寝宫。只是萧寒策就如同一个参禅的和尚似的,不为所动。”秋燕叹息不已。 云从瑢打了个哈欠,只觉得十分困乏,今夜虽没见到萧启元,也没能给他跳一支舞,可却见着萧寒策,一饱眼福,她心里也得到些许安慰。 次日,阳光乍现,难得雪停了,这阳光成了冬季里最为稀罕之物。 云从瑢站在院落里打拳,秋燕见云从瑢打拳的招式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禁不住问道:“主子,您这些招式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闻言,云从瑢眺望远方,那可是在现代社会,有她最敬爱的师傅冷无极,这一身武功都是冷无极传授给她的。即便她现在内力丢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的武功还是留有精髓。 现如今,她却在这混乱的朝代,被关在这冷宫里,失去自由。 “这些都是我师傅教我的,我好想我师傅啊!”云从瑢眼眶泛红,差点就要哭出来。他老人家已是不在人世,她想他,也只能在梦里见他了。 “主子别难过,这里有我,也有皇帝陛下,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秋燕忙安慰她道。 云从瑢一听皇帝这词,就想起萧启元,正是萧启元把她给困在死气沉沉的皇宫中,她啐了一口道:“什么狗屁皇帝,只会折磨我!混蛋家伙!” 想来,萧启元的爱就如同那冬日里的一把火,烧得火热,去得冷寂。她现在对萧启元也不抱任何希望,也不妄想他会来看她。 然鹅,在云从瑢刚骂完这一句,萧启元就突然站在她的身后,怒目而视道:“大胆云从瑢,朕把你关在此处,你竟然毫无悔改之意,还敢辱骂朕!” “啊?陛下!”云从瑢看到萧启元的一霎那,立马怂了,“对不起,陛下,臣妾不知陛下竟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云从瑢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装出一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来。 “哼,你还知道自己错了!你不是很是嚣张得意么?”萧启元冷哼道,这世上还没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辱骂他,也就只有一个云从瑢有这么大的熊心豹子胆。 “陛下,您脚上的伤口都好了吗?”云从瑢转移话题,关心起萧启元被捕鼠器夹过的脚伤来。 萧启元动了动自己的脚,如今已恢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