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从瑢还是对时间估算错误。当云从瑢迈进紫宸宫的门槛时,她身后的门就被人迅速关上。 此时,宫殿里只剩下云从瑢和萧启元。 那大红色的鲛绡宝罗帐内,似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子,从那男人的身形来看,体型健壮,若是没猜错的话,那男人就是萧启元! 哎呦!这皇帝别看平时傲娇得很,想不到还挺会撩人的,让她来寝宫,不就是为了跟她……嘿嘿!云从瑢抑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既然皇帝都这么的直白了,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当然是迎男而上了! “皇上,臣妾来了~”云从瑢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声音软糯**,让闻者骨头都快酥了。 云从瑢迫不及待的掀开罗帐,原以为萧启元应该是脱光了衣服在里面等着她的到来,谁料,萧启元竟裹得严严实实的,穿着一身的黄袍,侧卧在床榻上。 老娘衣服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云从瑢黑人问号冒出来。可萧启元毕竟是皇帝,云从瑢只好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先奸后杀的冲动。 萧启元见云从瑢进来,便坐直了身体,正襟危坐的望着云从瑢,这一身正气的样子,让云从瑢颇为不适应。 看来是自己会错意了,看这架势,萧启元不像是找她来侍寝的,倒像是找她兴师问罪来着。 “皇上,您找臣妾来,是有何事?”云从瑢眨巴眨巴眼睛,她最擅长的就是装无辜扮可怜。 “你今夜为何去找香妃?”萧启元阴沉着一张脸,他本挂念着她有伤在身,想去探望她,可她竟生龙活虎,全然没有伤者的半点可怜样。 “我是为了找香妃研习如何制香,皇上您不是经常失眠多梦,体虚多汗,咽干少津、五心烦热吗?我听人说,有些香料对人的睡眠是有帮助的,就想找香妃研习如何制香。” 萧启元听到云从瑢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愠色,道:“制香?你难道忘记你当初是如何打入冷宫的么?就是因为你搞什么去痣粉,这才平白无故害人一条性命!” 往事重提,云从瑢心中有愧,那件事也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此事。每每在午夜梦回时,她总是会被惊醒,她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中。 “我……我知道我上次那件事做错了。可我并没有想害人,这次也一样,我也只是想为陛下分担烦恼。”云从瑢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她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是为了给楚王拿沉香一事,只怕皇帝若是知道真相,她就会死无全尸。 “行了。”萧启元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可他还是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他的目光转移到云从瑢的胸膛前面。 呃,云从瑢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身体某个部位,慌忙用手护住自己的胸部,她也瞥了一眼,自己平坦如飞机场的胸部,她隐约感觉萧启元肯定又会嘲笑她的一马平川…… “咳咳咳,你的伤好得如何了?”萧启元关心的是她的伤,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个色胚子流氓。 “哦——好多了。”云从瑢才放开自己的双手,只怪自己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岂料,萧启元却勾了勾手指头道:“你过来,朕帮你换药。” 金口玉言,云从瑢也不敢抗旨不遵,这才往萧启元那边挪动脚步,来到萧启元身侧。 “坐下。”萧启元笑意盎然的拍了拍床,云从瑢遂乖乖坐下,男人离她咫尺之间,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鼻翼上,她的脸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场面,让云从瑢联想起洞房花烛夜,新娘和新郎对坐的画面,就差没喝交杯酒了。 “把衣服脱了。”萧启元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又响起。 “矮油,讨厌鬼!死相!”云从瑢娇嗔道,将自己的衣带解开,豪放的将衣带扔至在地,衣服渐渐褪去,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在烛光的映照下,娇媚动人。 肚兜底下是怎么样的光景,萧启元只这么一遐想,鼻血就往外流。 云从瑢慌忙拿帕子给萧启元擦去鼻血,“肝火太旺,肝火太旺!”萧启元尴尬的解释。 他这才去取来金疮药和白纱,亲手给云从瑢换药。雪白的肌肤犹如天山上的浩雪似的,洁白不染尘埃,这细腻的触感,让萧启元热血澎湃。 萧启元却还要装作宠辱不惊的样子,帮云从瑢换药。 “啊——好疼,陛下轻点——” 从紫宸宫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