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在房间还能干什么,你以为聊天吗? 基于这样的思想,海川也想试一下,本以为这是一件十分容易就可以答应的事情,但说实在的,真的是有一些想多了。 “不为什么,就是不感兴趣罢了。”鳞夜无聊的摆了摆手说道,她现在真的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她麻烦的事情可多呢。 “为什么?那么为什么其它人就可以,我却不行呢?” “我感觉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看着似乎有一些焦急的海川,鳞夜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浪荡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 这句话是海川在心里面说的,但嘴上肯定不能这样说,就像你知道你老板是一个傻逼,你敢当着他的面说这句话吗?那不是找死吗? 能不能有一点情商啊。 “没有,”所以海川直接否认的说道。 “没有才怪,你们这些家伙,心底想的究竟是什么,我感觉我一眼就可以完全看的出来,不用在这里跟我倔强的说些什么了,表面的恭维已经看的够多了,很是无聊。” “就算我是一个浪荡的女人,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轻薄的,你的认知很有问题啊,是不是觉得我就像是娼妇一样,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 鳞夜微笑的说道,而海川则是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了,因为他感觉鳞夜似乎有杀气夹杂在里面,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恐怖。 鳞夜承认,她是一个浪荡的家伙,对于男女之爱的事情十分的痴迷,她喜欢那种肉体的感觉,充满了刺激很幸福,这一切一切都是身体所产生的反应和本能罢了。 痴迷这种东西和那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娼妇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在好色之徒的眼睛里面都一样。 被下半身支配的家伙真的是可怜,脑子里只有这种东西。 但与娼妇不同的是,鳞夜不是那种什么人想碰就能够碰的,她还是喜欢主见的感觉,如果看得上自然会邀请,并且是以无法拒绝的口吻。 说白了就是强抢民男的那种,可能强抢民女看得多了,强抢民男也是第一次发生吧。 不过仔细想想看并不奇怪,为什么男人可以干强抢民女这种事情,而女人就不能做强抢民男这种事情呢?很奇怪对吧。 大家只是没有接受新鲜的事物罢了。 “你知道吗?在高龄之中,有一种花叫做高岭之花,生长在悬崖上面,之所以生长在这上面,就是不希望有人来采摘自己,并且它开花也是什么奇妙,并没有特地的时间,没有特地的日期,更没有特地的天气,它只是随着自己的意愿开放罢了,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鳞夜淡淡的微笑道。 而就在这时,那股杀意也没有了,这才让海川松了一口气。 “小人,明白了,刚才说出狂妄之言,真的是十分抱歉,请宽度我的罪行。” “赢下来,这场比赛赢下来,就当是我原谅你的罪过吧,”鳞夜摆了摆手说道。 “是。” 在说这句话之后,海川退了下去,而鳞夜又恢复到了刚才无聊的样子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