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然,等去了西堡,我可不好跟老夫人交代。” 国公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夏川萂已经去迎接孙父去了,自始至终,她都没给郭继业一个眼色。 赵立和高强对视一眼,赵立道:“你陪着公子,我去找川川说说。” 夏川萂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升堂”审案,定是有把握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的,最后遭罪的还不是他们公子,是以,赵立想去找夏川萂说说,不要将此事闹的太大,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在他看来,夏川萂始终是他们自己人,公子脸上不好看,难道她能得了什么好处不成? 赵立的话郭继业听到了,郭继业淡声道:“回来。” 赵立:“公子?” 郭继业:“在这里,你我都是客,客随主便,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这话说的重了,赵立低头认错:“是,小的逾矩了,请公子责罚。” 国公夫人见郭继业竟然是这个态度,不由提醒道:“继业啊,霞儿到底是你的妹妹,今晚这事不管谁对谁错,都不适宜让外人看了笑话的。” 郭继业半合着眼睛懒懒回道:“祖母,我觉着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您觉着呢?” 郭霞要是真拿他当兄长看,就不会闹今天这一出了。 蠢,实在是太蠢了。 选时机都不会选,选了这么个漏洞百出的地点。 夏川萂有个或许她自己都发现的癖好,那就是她喜欢一切有规则的东西,比如房间、院子、柜子一定得是四四方方的,花瓶、茶杯、酒具甚至明镜、胭脂盒子等都得是圆形的,不管是哪里的摆设,一定得是对称的...... 所以,女眷住的这个客院,那真的是一个大客院,没有多余的耳房、暗间、书房等多余的空间,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布局一样的摆设,就是为了能住下更多的客人。 这所客院主院堂屋和两侧厢房都住了人,而且是张颜带着十多个未婚小娘子一起住,那个孙郎君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谁的房间都不去,就精准的闯去了郭霞的房间。 呵,刚进这个院子的时候,郭继业一时间都没分清这些房间谁是谁呢,因为乍一看上去,这里所有房间竟然都是一样的。 这可真的是客院,跟客栈房间就差一个门牌号了,郭继业心中不无吐槽的想。 国公夫人心下愠怒,怒郭霞的不争气,怒夏川萂的不给脸面,怒郭继业的冷眼旁观,她沉声道:“今晚霞儿老身保定了,老身倒要看看谁敢越过我去!” 老夫人这话一出,被夏川萂给震住的郭氏女眷们顿时有如找到了主心骨,在国公夫人周围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郭继业嗤笑:“祖母,您眼明心亮的,可别被人当了棒槌使,在川川那里,您已经做了初一了,可别因为这些内宅的腌臜事功亏一篑,毁了您慈爱英明的好印象。” 国公夫人气急,道:“你也知道这是内宅之事,内宅之事内宅解决,如何能大张旗鼓的让外人来围观?这成何体统?” 郭继业呵呵笑了两声,只是他这笑深切表达了皮笑肉不笑的精髓,笑的旁的郭氏女眷心下害怕不已,他道:“祖母,川川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她走的是煌煌大道,最不耐烦这些阴诡之事,若是有人想用这些肮脏的手段拿捏她,那可就打错了算盘。我觉着这是一个肃清魑魅魍魉的好机会,祖母,您只管好好看着就行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孙儿都会感谢她的。” 国公夫人怒道:“你、你......你真是鬼迷心窍了你!” 被众人围着的郭霞此时突然泣声道:“大兄,纵然您对我有怨,您可以将我的名声弃之敝履,但郭氏所有女眷呢?难道您也不顾及郭氏所有女眷的清白名声吗?” 郭继业面对“所有”郭氏女眷看过来的眼神无所谓道:“清白名声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三两句话就能否定的。霞妹,与其你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将‘所有郭氏女眷’拉下水,倒不如好好想想,一会要怎么跟人家孙郎君对质吧。就像你说的,你现在的名声,关系着在场所有郭氏女眷的名声,你若是名声有损,她们的名声或许也会跟着有损?” “虽然我觉着你这话就是在放屁,臭不可闻,但你们......”郭继业视线扫了一圈所谓的所有郭氏女眷们,继续道:“......你们若是认同,那我也无话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如何的有本事,等会尽管使出来吧,无需看在谁的面子上,留存半分。” 郭继业这话十分不给在场郭氏女眷们颜面,原本打着郭继业会“顾全大局”的主意的某些人不免有些心慌了,有些胆怯的,就退后几步,冷眼旁观起来。 夏川萂这边迎到了孙父,孙父见到郭氏女眷这边莺莺燕燕的又是掩面哭泣又是粉面含怒的,再看看儿子这鼻青脸肿明显是被当做登徒子打了的样子,顿时眼前一黑,踉跄着差点背过气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