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兮羽外表柔弱,却并不失男子英气,反而因那一抹柔弱,更为他增添了一份独特的诱人气质。 此刻他沉下了脸,那双漆黑的眼眸,却是威严逼人,令在场大多数人皆是呼吸一滞,莫明胆寒。 花青瞳心里暗道,兰家敢招惹大哥哥,算计毓庆国,真是自己给自己找死,大哥哥秋殿大魔头的名声又不是虚的。 西门无瑕却是两眼放光,咳,羽美人怎么样都美,就是美!想扑倒!想蹂躏!她双眼炽热地盯着塗兮羽,脑海中幻想着某些画面,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干燥发烫的唇瓣,眼睛发红。 缪日媛看看她,又看看塗兮羽,实在想象不出,她儿子竟是被压的那个。 塗兮羽在皇宫向来受宠,行事也向来无拘无束,无人敢惹,兰妃被他这么喝斥,也不意外,她一直就知道,这个大皇子不好惹。 到是一旁的塗兮阙见自己的母后被如此喝斥,不禁不悦地开口道:“大皇兄何必如此,母妃也是好心一片,父皇病重,虽今天日子特殊,但再特殊,也没有父皇的身体重要不是吗?母妃是天药师,带父皇回去调养身体,有什么不对?大皇兄何必出口伤人?” 就在这时,毓庆帝突然愤怒地道,“住口,朕还死不了,朕不走,你们要送朕回去,这是都把朕当死人了吗?” 兰家主和兰妃见状,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一丝诧异,毓庆帝这次怎么这么在意这场士兵炼体,以往,他是很听信他们的,今天竟是一反常态,莫非,他是察觉到了什么? 想到此,兰家主不禁暗自冷笑,就算是察觉了什么又如何,已经晚了,这毓庆的军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兰妃也暗道,毓庆帝已经是将死之人,不值得她在意了,到是那大皇子和十二秋使,还有十二秋使身边的那几人让她很是在意。 兰家主这时又道:“陛下,既然陛下身体无碍,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开火煮药了?” “兰爱卿的性子怎么突然如此急躁?”毓庆帝有些不悦地看着兰海生道。 兰海生面皮一僵,不知该如何接口,不禁转头看向了兰妃。 兰妃垂眸,视而不见。她知道兰海生担心什么,无非是怕时辰到了士兵们身体发作,发现兰家给的并非好药,坏了他的大事。 的确是,这些军队留着还有用,不能现在就灭绝,于是,兰妃又道:“陛下,是候不早了,您毕竟有恙在身,若是继续耽搁下去,恐对您不利,咱们还是早点开火煮药,也好好早早结束,早早回去休息,陛下,您说是吗?” 兰妃柔声对毓庆说道,毓庆帝听着,却没吭声,他要的,就是那些士兵的发作,等他发作了,自就知道,兰家的药,可不是什么好药。到那时,这些士兵对兰家的恨意,估计就会爆发了。 他要的,就是那个时候。 因此,听到兰妃的话时,他直接听而不见,而是慢悠悠地道“朕渴了,蝶儿,去给朕倒杯水来。” 兰妃闻言,深深地看了毓庆帝一眼,毓庆帝的做法反常,其中定有猫腻,不知为何,她突然极为不安,起身倒水之时,她不禁转头看了花青瞳一眼,这个十二秋使,才是她心头的梗,必须要消灭。 花青瞳面瘫着小脸,迎上兰妃的目光,兰妃盯着花青瞳的双眼充满了审视,花青瞳却是冷冷的,面无表情,让兰妃看不出她的一点情绪波动。 兰妃不禁皱了皱眉,温柔体贴地去侍候毓庆帝喝水。 可是,一直等着兰家教训花青瞳的杜茵茵这时却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怎么这些人不惩罚花青瞳?怎么可以?她要找个什么借口? 这时,就听兰妃柔声道,“陛下,您要少喝些水,您体内现在有股药力乱窜,十二秋使给您吃的那颗解毒药应该是不太适应您的病情,唉,回头蝶儿再给您配些针对病情的药。” 杜茵茵突然眼睛一亮,突然大声道:“十二秋使,虽然你是秋殿的十二秋使,可是,纵然如此,你也不能伤害陛下啊,你到底给陛下吃了什么药?” 这盆脏水泼的! 包括花青瞳在内,所有人都朝杜茵茵看去,这女人是谁啊? 杜茵茵被众人的视线看着,不禁没有不自在,反而还颇为自得,这种被所有人瞩目的感觉,令她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当看到如塗兮羽,南玉华这样的美男子也正看着她时,她不禁红了脸颊,心中得意非凡,继续道:“兰妃娘娘是天药师,十二秋使可不是,不管十二秋使是不是故意害陛下,给陛下乱用药,都是不可饶恕,陛下,大皇子,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说完,她眼睛闪亮地看着众人,尤其看着塗兮羽和南玉华,自己如此聪慧勇敢,又颇俱美貌,这些美男子这下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的。 兰铃在旁,嘲讽看了杜茵茵一眼,不过,这个女人这次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因为,她也对花青瞳十分愤恨,她也要整倒花青瞳。 于是,她的唇角闪过一丝笑意,当即便符合道:“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