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声音甜得像蜜,“寡虞哥哥,我日子还浅,都还没显怀呢。不必这么小题大做。你看瑾瑜姐姐,肚里的小宝宝都快七个月了,还在外头游山玩水呢。” 萧寒潜顿时黑脸,冷哼道,“你别跟陈瑾瑜学。她从小到大就是个不省心的疯丫头,净会折腾自己折腾别人,你别不学好。” 他才黑完陈瑾瑜,就被小媳妇儿折腾了。 才将小媳妇儿放上软软的大床,小媳妇儿就跟藤蔓似的纠缠上来,咕哝着还要亲亲,果断堵住了他还没黑够陈瑾瑜,“教导”够小媳妇儿的嘴。 只怕今天亲亲的次数和时长,已然远超往年他欺负小媳妇儿加起来的总和。 小别重聚,本该是干柴遇烈火。 偏他顾忌着小媳妇儿的身子,只能忍心动气的克制着。 然而亲得多了久了,某处的本能已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萧寒潜在心里哀叹,护着小媳妇儿躺倒,侧身垂头,一时迎合一时反攻,裹着彼此鼻息的声音瓮瓮含糊,“媳妇儿,别闹了,嗯?你睡会儿吧?不累吗?” 以往这类话都是她在说,如今却吐自他的口。 床笫之间,她终于能翻身做主把歌唱了! 李英歌心下偷偷坏笑,睁开朦胧双眼迎上萧寒潜隐忍的目光,小手蹭啊蹭,一路蹭到他的要害处,一探一摸又一握,指腹转着压着,小小声道,“寡虞哥哥,我想你,我也想它。” 救命 小媳妇儿又开始磋磨他了 萧寒潜几乎趔趄瘫倒,忙支肘撑起身子,胡乱抓过锦被盖住二人腰腹,不准小媳妇儿侧身,只稍稍贴近一点,长出一口气渭叹道,“媳妇儿,好媳妇儿,你别乱动。你想它,就用手好了。只用手就好。” 哎哟喂! 瞧这想要又憋闷的口气! 李英歌在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小脸攀红霞,偏要拿话激他,“老太医和谢妈妈都说,过了三个月坐稳胎后偶尔那啥没关系的。寡虞哥哥,要委屈你几个月了。” 委屈死他算了! 才委屈过三年,又要委屈将近一年。 他恣意挞伐过,品尝过人世间最噬人心魂的美妙滋味,如今再要他戒荤茹素,折磨程度无异于成倍成倍的翻。 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萧寒潜无奈收回隔着锦被按着小媳妇儿的大手,长指覆面,盖上翻涌着情动的眉眼,压着嗓子自我排解,“媳妇儿,那你说三个月后能怎么做?陈瑾瑜那本小册子第三部,后半本是不是有画应此情此景的姿势?” 他放任小媳妇儿在他身上捣乱,几近自暴自弃,描述着葳蕤画面,聊以望梅止渴。 某处越发精神奕奕。 李英歌一面坏笑一面又心疼,使尽百般手法侍弄她家夫君,软糯的声音十足迷惑人,“寡虞哥哥,我想吃羊蝎子火锅,还想吃冻柿子、冻梨子、冻苹果” 救命 小媳妇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威胁”他。 他被她捏着要害,只得俯首称臣,脑中过了一遍羊肉补虚抗寒、补养气血、防病强身的种种好处,说服完自己再说服小媳妇儿,“今晚的宵夜可以由你好好享一顿羊蝎子。但是冻的瓜果就别想了。要吃也行,我先帮你捂热了,再吃。” 捂热了是什么鬼! 那还叫冻柿子吗! 李英歌啼笑皆非,晓得得寸进尺无能,仰起好生无辜的小脸,勉强退而求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