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轻哼一声,狭长的冷眸中只装了她一个人,听得这话也不过是笑了一声,说道:“夫妻间行房中事又有何错处?我未到垂老之年,有的是力气……” 只是他低估了花月的坚持,就算能明白他正是年轻气盛时,食髓知味贪恋那事也是应当,在家中虽隔着一屋却仍有诸多顾忌,自然不甚尽兴,此时在他们面前的只有这一片梅林与天地,他掩藏在心里的邪恶*便发作开来,她却是脸皮薄的,那次已经是过分,谁曾想这人更有花招欺负她。 两人这般你推我往的纠缠了许久,竟让花月找到了丝空隙,推开他便像遇着狼一般往外跑,让陆良又惊讶又一阵气,转身便去捉她,他人高马大,三两步就追上她,不顾她的捶打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没好气道:“跑什么?我是你男人,我还能让你被别人瞧了去不成?”说着拽着不情愿的人往里面走。 穿过错综复杂的梅林,走到后面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在那里竟有处茅草屋,花月惊讶地看向他,却见他将视线转开,俊脸上泛起些许红色,低哑说道:“前些年闲来无事,时常忍不住来看梅景,便盖来这处屋子。” 想来也是一早就有将她拐带来的心思,花月眯起眼,摸着他打理的干净的下巴,柔声道:“想来是早有预谋?” 陆良尴尬地轻咳一声,急不可耐地将她打横抱起,推门进去,边走边说道:“我昨儿才抽空来打扫过,屋里干净的很,晚些时候便烧了火,屋子里烧烧暖和了些,不然进来怕是要冻死个人,你先坐着,待我添些柴来。” 陆良不光添了柴,还一早将水给备好了,这话他自是不会与花月说的。 屋子里很快就暖和起来,花月方才皱着的眉头也松了些,这才细细打量起这座屋子。虽然不大,却被他收拾得甚是规整,看起来舒服又温馨。也不知道他费了多少时间才修好的炕,不大宽的地上摆着个小矮桌,旁边是两个小矮凳,就连茶壶旁边都是两个倒扣的杯子,其中用意自然不必说,而陆良在这上头花的心思,想来也是不会少的。 花月还在愣神,陆良早已粗粗洗过了,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忍不住身子往前倾了倾,还未开口,密密麻麻地亲吻就落下来,凡是他能碰到的地方都没有逃脱,身上的衣服不过几个起落便全部堆在炕角上,等她被放开两人早已经赤条条的靠在一起。花月红着脸,想抬手去挡他手下不停摆弄的两处绵软,夜中还是那次两人都不真切,而此时却这般清晰明亮,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陆良低笑一声,湿漉漉的软舌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来到那难以启齿的神秘处,将花月遮挡的两只手抓住,埋头亲了上去,这般对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明明想推开却又舍不得这种漾满心海的酥麻感。 陆良眼底精光大盛,断断续续地低吟及受不住的低呼让他越发卖力,如此将她送到天才抬起身,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笑:“方才的声音我听得甚是悦耳,今儿可得给我补回来才成。”言罢,他用力压在她的软处,赤热的大物挤了进去,水意绵绵,温暖舒适。 这一番掠夺,陆良待自己彻底尽兴这才放过她,而勾动他心的小人儿早已经累得睡熟了。 他抱着她温存了会儿,便是怎么逗弄都不曾清醒过来,他起身给她擦拭身子见到那处娇软有些红肿,又有些恨自己不知轻重,只顾自己快意竟是忘了她受不受得住。可是方才*蚀骨的快活,让他恨不得哪里也不去,日日与她这般欢好,便是折在她身上也甘愿。 忙完手里的事他和花月一道睡,她呼吸绵长,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面颊一片绯红,像只成熟的桃子,让他看得甚是满足。 陆良自此后便更加无法无天起来,家中没什么事,日日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再听她无需压抑的娇吟,看她在自己身下乐极的畅快模样,花月怎得训斥都禁不住这人的没脸没皮,不出两日便想着将她往梅林带一饱腹下的饥饿感。 初时花月不答应,只管避而不谈,这人却是无从不用,在她眼前扮可怜,坚毅地面容浮上渴求无奈的神色,抓着她的手不停地柔着:“你且可怜可怜我,过完年不久我就动身去北疆了,你我再无法子亲近,这会儿你还忍心不管我?那时我卖力伺候你,你可不同样快活着?怎么转眼就不认了?” 花月咬牙切齿地吐了几个字出来:“过度易伤身,你且忍忍吧。” 陆良听她这话蓦地睁大眼,不死心道:“忍着才伤身,若是给憋坏了,我怕没女儿抱了。” 花月恨死他这般胡搅蛮缠,被他好心肝的一阵叫实在是看不得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这般低声下气地这才应了他。 哪知这人越发混账,口中的胡言也多起来,每每让她羞臊的连耳根都红了,他尚且不满意,非得她开口应他那些混账话才成。 花月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他的疯狂下被赶跑,随着他胡闹,每一次都让她瘫软如泥,回家时她总是双腿发软,这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