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直喘,心忖没想到这擦背还是项力气活。 风暮寒背着身。听着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唇角挑了挑。 叶芷蔚累得停了手,“算了,我还是出去给你叫个丫鬟进来帮你擦背吧。” 话音刚落,她手上的棉巾已被人夺走。抬起头,只见风暮寒已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促狭的微笑,“无需叫下人进来,现在轮到为夫来服侍你了。” 服侍什么?是擦背……还是…… 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温度过高的原因,她觉得此时风暮寒眼底的冰意通通融化开来,涟漪如一湖春水,薄唇缓缓压了下来…… 原本只是轻轻一触,却不成想在接触的瞬间,两人脑海中同时掠过一道白光,温热的水气夹杂着旖旎的气氛,让他们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芷蔚拼命推开他,大口喘息着。 风暮寒几乎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走了,害得她险些窒息。 她可不想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晕倒的人。 看着她抱屈似的眸子,水灵灵的望着他,风暮寒只觉体内暗火徒起,心头燥热难耐。 “良辰美景,薇儿可莫要辜负了。”风暮寒俯首紧贴着她的脸颊,低语道,大手掠过她的肌肤,才一会功夫,她就败下阵来。 风暮寒看着她染红的双颊,忍不住轻笑出声,“莫急,咱们先换个地方再战。” 叶芷蔚被他挑逗的内心大窘,索性将脑袋埋进他的肩头,不肯抬头。 风暮寒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水池。 叶芷蔚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回了寝室,难道他们从出了净房就一直没有穿衣裳不成? 不过好在屋里没有下人伺候着。 风暮寒扯过一方单子将她湿漉漉的身子包裹起来。 帐幔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盛放得娇艳欲滴,亦如此时她肩头殷虹的蝴形守宫砂,白皙的肌肤被薄薄的单子半遮半掩,更显缠绵缱绻。 不知不觉中,风暮寒竟看得痴了眼。他冬庄才。 这便是他的妻,这一生一世都要跟随陪伴在他身边的女子,无论是欢喜还是愁苦,不论是身份显赫的南王世子妃,还是一介武夫的拙荆。 他都不会再将她放开。 “薇儿。”他张开五指,缓慢侵入到她的指间,最后十指紧扣,“答应为夫,此生你只得喜欢为夫一人。” 叶芷蔚愣了愣,没想到风暮寒竟也像个孩子似的想要她的誓言。 她不由得笑出声来,“只要有你在,我怎么敢喜欢别人。”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世子爷开的醋坊可不是一般的大,若是打翻了只怕就连整个京城都得全淹了。 “就算为夫不在,你也不得喜欢别人。”风暮寒突然手上施力,扣于她五指间的手骤然收紧,直勒得她疼痛不已。 叶芷蔚下意识的想抽回手,不想风暮寒却反扣得更紧。 “你立誓。”他执拗的不肯放弃。 她忽地就想起今日在宫里,他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那番话来。 今生不受二妇。 他现在想要的,不过是自己的一份承诺而已,就像小孩子在讨要一颗心爱的糖果。 她将空着的一只手伸了出来,三指向天,“此生此世,我只为夫君的妻,相思入骨,纵光阴转流,定不负君。” 一身傲骨为情生,纵入轮回待君归。将军亦愿花下死,谁言此辈少卿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