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大家也便明白了另一个道理,执金吾里还有那么一个人,不能多问,更不能多碰。那就是那晚的“肇事者”……沈书缘! 然而世间之事大多是一物降一物,虽然明面上人家孙坚是执金吾的头号人物,但是在家里,人家沈书缘到底是强压他一头的。 所谓夫人在上,不得不从。 极少有人知道,孙坚同沈书缘会是这种亲密的关系。就连孙伏休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当年的“静王余孽”。整个执金吾里,除了孙坚提拔上来了申恩,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像东门选这种能只靠猜就能猜出来的人才……已经被打残了。 关于孙坚为啥今天早上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油条,这个需要解释……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孙坚昨夜回到了沈书缘的家里,先吃了个闭门羹。 孙坚推门不开,只道是沈书缘还在气燕宛的事情,没办法,来都来了,还是翻墙吧! 孙大人熟练地从沈书缘家的墙头上翻了进去,然后来到正房门前,推推门,正房的门也被锁了。孙坚瞬间翻了个白眼,不过就这几道门还锁不住孙大人见沈书缘的渴望。孙大人当机立断,爬上了屋顶,噼里啪啦掀开了屋顶上几处瓦片,毅然作死地选择了空降。 结果他倒是掉进沈书缘房里了,但是沈书缘却没像往常一样被惊醒,也没从床上跳下来指着孙坚就骂。 沈书缘的屋里漆黑一片,头顶上的那几个没有瓦的窟窿。呼呼地往里灌风。孙坚跑到沈书缘的床边,对着沈书缘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喊他两声“小伦”。 沈书缘这才痛苦地嗯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了孙坚一眼。绕是室内没有点灯,孙坚仍能看出沈书缘的一张脸白地实在是骇人,孙坚伸出手摸摸沈书缘的额头。 额头上冷汗涔涔,孙坚的一只手都跟着湿了。 沈书缘看清来者是孙坚,几乎是咬牙挤出了一个字:“疼……膝盖……” 孙坚会意,知道他关节又犯病了,孙坚忙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快速地丢下一句:“我去煎药!” “回……回来……”沈书缘痛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孙坚去而复返,一脸诚恳地看着沈缘强撑着一口气,白了孙坚一眼:“先把房顶给我补上!太冷了!智障!” 全北冥能喊孙坚为智障的,只怕就只有他沈书缘一个了。完了孙坚还不得不受着,坦然接受这个称呼。 是夜,咱们孙大人顶着冷风趴在房顶上,将房顶上的窟窿给补上了。幸亏这场景没让他老爹孙伏休给看见,不然孙伏休能气到吐血,早些年他们祖宗祠堂的屋顶也曾漏过雨,孙伏休本着祖宗为大的原则,觉得这房顶应该由孙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