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驭城低沉而笑,亲了亲她耳垂, “因为它会自己摇。” …… 骚没边儿了! 从此以后,林疏月每次进他书房,都不太敢直视这张摇椅了。 一晚纵情, 翌日,魏驭城也起了个大早。 李斯文零点还给他发了条日程提醒, 早七点,司机来明珠苑接,今天要出一趟短差。林疏月睡得太沉,露在被毯外的手臂都是红印青痕,魏驭城于心不忍,便没叫醒她。 下楼的时候交待陈姨,“她醒后,监督她吃早餐。” 魏驭城今天穿了件深色的立领polo衫,同色系的长裤卡在腰间,深棕色的皮带没有任何logo与复杂花纹,去繁入简,却又不失高阶,符合他一贯的衣品。 陈姨端详了半天,欲言又止。 魏驭城有所察觉,“有事?” 陈姨含蓄地指了指颈部。 ……嗯,林老师给种了很多“草莓”。 魏驭城也不介意,依旧这一身坦坦荡荡走了出去。副驾的李斯文一眼看到了老板的异样,无声传递一个心心相惜的眼神。 这经验,他也有。 屋里。 魏驭城走了没多久,林疏月也醒了。骨头断裂又重塑,每一次床笫之欢都能去她半条命。在床上缓了好久,才适应着穿衣服下床。 稍晚,林疏月去了一趟魏宅。 昨天钟衍买的口红实在太多,于情于理,都不好私自拥有。林疏月本还给他转了五千块钱,哪怕杯水车薪,总归是她一个态度。 但钟衍当即退还,反过来还给她连发六笔转账,每一笔都备注一个字: -我 -涨 -零 -花 -钱 -了 豪气逼人,一共一万二。 林疏月皱眉,魏驭城到底给他涨了多少。 到魏宅,娄听白简直惊喜,“呀,月月来了。” 林疏月笑得乖巧,举止礼貌,“昨晚魏驭城带了两篮樱桃,吃个新鲜,我就给您和伯父送了来。” 娄听白眉眼微弯,打心眼里的高兴。 林疏月把口红一并递过去,“我给您选了几支,也不知合不合适。” 娄听白不端架子,“你来得正好,陪我出趟门。这里头你选一支,我就涂。” 林疏月也落落大方,问:“您穿这身吗?” “是。” 林疏月点点头,拿起一支她也很喜欢的,“偏枫叶红,但又不会太暗沉,与您这身湖水蓝的裙裳应该搭。” 魏濮存从书房下来时,就瞧见一老一少在客厅,阳光充盈,满堂明亮。娄听白微仰脸,林疏月浅浅躬身,温柔细致地帮她涂描唇瓣。 这画面太美,都不忍出声打扰。 魏濮存熟练地使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儿子。 此刻的魏驭城刚抵达工厂,下车前就看到父亲的消息,只一句话: -我夫人.你夫人 魏驭城不由弯唇,春风漫脸。候在一旁接待的人面面相觑,不是说魏董一贯清冷示人吗,胡扯,这明明平易近人啊。 娄听白今天确实要外出,去城西温明街的一家旗袍店量体裁衣。 难怪了。林疏月觉得娄女士的衣品相当好,既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端庄雍雅,又很有自己的风格。娄听白穿衣款式简洁雅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