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所说的,被人推下去的事,这件事是谁做的?当初娘死的就蹊跷,加上新婚那日,他屋子里多出的炭盆。 好像有人在背后,用看不见的手操纵着一切。 是他太敏感了,还是真的在虎视眈眈。 姚蝉,姚蝉…… 这次轮到她了吗? 邬易拳头紧攥着,面色带着苍白。 “邬易,邬易?”姚蝉推了他一下。 “我,我没事,对了,你头上的伤,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姚蝉摇头,“我刚看了,伤口不严重,一会我自己去消消毒就好,我知道你担心我被人推下去的事,别太担心了,想来想去,跟我有仇的也就那么几个,不是陈婆子就是冯莲花,都是些跳梁小丑,狗急跳墙,她们成不了大气候。” “嗯” 希望只是如此。 时候不早了,姚蝉也不打扰邬易休息,“你睡前把炕扫一下,好几天没住人了,自己把凉席铺上。” 絮叨完之后,关上房门。 院内,她又砸吧砸吧嘴,虽已经漱口刷牙了,但嘴里总觉得还有怪味,不就是啃了两嘴土,咋还一个劲的回味上了? ………… 次日,姚蝉没去收菜,邬易帮着她去收的,估摸着他快回来了,姚蝉打算给杀只鸡给他补补,就算白鹤书院那边条件不错,但集体生活毕竟是集体生活。 怎么也不会比家里日子更舒坦。 红烧只鸡,再和面弄点拉条子拌到汤汁里。 打扫完卫生去鸡窝抓鸡,才发现昨个绑着鸡脚的绳子不知怎的被啄掉了,她蹲在鸡窝前,挑了只最肥的野鸡,刀还没抹鸡脖子呢,就见姚花格外威武的徘徊在自己身侧。 只要她拿刀,姚花就扇着翅膀往她腿上撞。 这只鸡是姚月秋的宝贝,姚蝉可不敢动手,生怕它过于激动撞到自己刀上,还特意把它扔到远处。 谁知刚扔出去,它又拍着翅膀过来了,公鸡叫母鸡也叫,鸡毛满天飞。 “我觉得,姚花可能是不想让你杀它同伴……”昨天哭过今个姚子安眼睛还有点肿,见她递来不解的视线后,移开脸,“姚花就是这个意思。” “以前我杀鸡也没见它这么激动啊。” 不信邪又抓着另一只野鸡比划,谁知姚花又是同样做派。 姚蝉视线落回到手上,两只野鸡都是母鸡,而且野鸡跟家养的鸡有很大不同,野鸡的羽毛漂亮,颜色又鲜艳,要是从姚花角度来看,野母鸡确实比较合它胃口。 但……姚蝉表情窘迫起来。 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眼下杀是杀不得了,养着的话又怕它们飞了,只好把其中一个翅膀简短了些,确定它飞不走,这才放手。 果然,这次刚放地上,姚花就去给人整理翅膀了。 她不信邪,又拎起另一直野鸡作势要杀,姚蝉果然又威武起来,姚蝉看着手上的鸡,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后来只好把俩鸡都剪掉翅膀,杀了一只自己养了几个月,但还不肥硕的公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