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姚蝉,在找什么?” 姚蝉从衣物中直起腰来,“你来的正好,昨个你不是把咱俩沾上狗血的衣服洗了?我给你收拾衣物怎么没找到呢,你是不是收哪儿了?” 邬易那身衣服的布料是李家送来的,裁成新衣,还怪合身怪好看。 邬易眼皮一跳,侧着身子也帮她找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看我这记性,昨天下午我是带到河边去洗的,洗完顺便就搭在河边的藤蔓上了,傍晚我想起来收衣服,再去找的时候,已经没了……” “没了?”姚蝉惊讶叫道。 邬易低低的嗯了下,“没了。” 姚蝉看他这模样,就跟做错事,不敢直视家长的熊孩子一般,赶紧缓和了语气,“没就没了吧,家里布料还不少,再给你裁两身就是了,不过以后你也多注意点,村子里眼皮子浅的还不少,你那衣服布料好,估计是被谁给顺手牵羊带走了,吃一堑长一智吧……” 看邬易一脸受教模样,她不好再絮叨下去。 “我也没怪你,就是这衣服贴身,丢了总归膈应,你下次多注意就是了。” 姚蝉见他好像挺爱吃蟹黄包,一大早就包上了,收拾完行李的当口,包子也蒸熟了,上次去书院那次,得知他们书院规矩严苛,但凡是没能及时归院,或者是销假未归,都得受到惩罚。 邬易因为她扫了好几回院子呢。 也不敢多墨迹,催促他快点吃饭,又在门口张望那哥俩咋还不来。 邬易这边都吃完了,俩人姗姗来迟。 不过精神依旧不怎么好。 “最近荷花寺不是减少了用冰的数量,活儿该不重啊,咋你们还这么累?”俩人来的太晚,招呼他们吃饭是来不及,拿着荷叶包裹上一大半包子,抱上还没清醒的龙凤胎上车。 “你带药箱做什么?” 邬易接过姚子安时,低声询问。 “秦宗的病有些时候了,我得过去复诊下,看看伤口愈合的如何……” 说话的功夫,马车到了叔公家,叔公叔婆估计也刚出门要接孩子,见他们来了,赶紧把给邬易准备的鸡蛋塞给他,“到书院好好读书,有什么事,让人捎信给满仓……” 邬易点头说好。 俩家现在生活都好了,鸡蛋也可以大方吃了,但别管多久,这玩意仍旧是乡下人依旧觉得最能拿出手的东西。 “快走,快走吧……” 告别了夫妻俩,驴车在黄土路上压下深深的车辙印。 年轻力壮的驴子,似乎浑身是劲儿,一路颠簸着,没多久就载着主人到了镇上。 把包裹递给邬易,还没进大门,就有杂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周围满是送书生入院的家属,有些话也不宜在这说,姚蝉看着进书院,一步三回头的他。 大力跟他摆摆手。 “好好读书,下次放假还来接你。” 她跟这年代内敛羞涩的小娘子不同,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的道别鼓励,在旁人眼里就延伸出其它莫名的含义了,好些跟邬易认识的书生,都朝他挤眉弄眼。 一脸打趣。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