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亲眼见识到神迹,自觉羞愧,从柴大夫精湛的医术中感受到我犹如井底之蛙一般粗鄙浅薄,感慨着中医博大精深,我只窥探了皮毛,还有大段知识要学习。 两相比较之下,我输的心服口服,打算回家翻阅医书找寻名师潜心学习,不再学个十几二十年,绝对不出来丢人现眼。 我跟柴大夫的察觉,就如同一个在峰峦山巅,一个在污浊泥潭,有着天壤之别,那么大的差距,我需得仰望前辈,时刻紧记前辈教诲,才能安心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生。 有珠玉在前,我这个晚辈,怎敢班门弄斧呢!” 姚蝉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一阵,大体意思就是我现在的名声你们也知道,以前那些都是招摇撞骗的,其实我现在连给人提鞋都不配,所以你们快点放了我,让我回去吧。 姚蝉小嘴叭叭叭的说了这么大一堆。 往常听到人的恭维声,他肯定乐的摸不着北。 可现在……柴平涛哪儿敢有一丝丝的骄傲,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不是把他往死里推啊。 他被人打的口齿不清,但还是努力的辩解,“她在撒谎,昨天那个完全是我下的套,就是为了让大家不相信她,可是她,她的本事真的很大,我,我比不上她的!” 岂止是医术比不上,就连这口才,都跟人相差甚远。 她嘴里的自己,就如同皎洁的月光,为了贬低她自己,竟拿着淤泥来比拟。 俩人你推我挡,已经有两个回合了。 在旁围观的人也是长了见识,山下的大夫们都是如此怪异吗? 不都该自我夸赞自己医术高明吗? 怎么开始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互相开始恭维对方,吹起了彩虹屁呢? 都是狠人! 二当家示意人过来给姚蝉松绑。 “小大夫,人我都请来了,现在还劳驾过去看看我大哥的病吧。” 啊? 姚蝉瞠目结舌。 早知道都要去看,为何要浪费口舌。 姚蝉被人带着往那个大当家的屋子去,地上的柴平涛这才松了口气,既然她来了,那自己这条小命就保住了吧。 看着她的背影,柴平涛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 别怪他自私非要拉她下水,能好好活着,谁想死呢,毕竟,自己还没活够呢。 可谁都没想到,他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呢,那个二当家脚步一顿,吩咐几个少年,“把他也给带上……” 这俩人各自吹捧,他摸不准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倒不如把他们全都凑一处。 ………… 屋内,浓浓的药味夹杂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姚蝉跨进去后,眉头微微一皱。 被人推了下,她不情愿的往前走了几步。 “大嫂,这个小大夫被请来了,让她给大哥看看病吧……” 那妇人见姚蝉是个这么年轻,且漂亮的姑娘,微微有些愣怔。 被催促了两声,这才慌慌张张的让开地方。 “小大夫,请吧……” 姚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在那些土匪以为她要给人把脉的时候,竟转身询问那个男大夫,“你检查出了什么来?” 柴平涛咬牙切齿,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