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姚蝉笑容还没落下。 这幅模样跟跟她出去时苦大仇深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申沛好奇的问她出门捡钱了?这么开心。 姚蝉笑而不语。 “我的快乐,你们不懂。” 孟驰临走时候跟她说了,他带的兄弟们,打人都是有分寸的,绝对不会闹出人命,让她放心。 其实他临走前,也层问过,她找人揍对方,会不会于心不忍。 这是啥问题,这有啥怀疑的? 她要是真的不忍心,那才是圣母呢! 她不想惹事,也不想别人招惹她。 既然躲避不了,就迎头重击。 一次重击不行,那就二次,二次不行,那就三次,一次次吃亏后,他们定然会收敛。 她是不怕事的! “来来来,不是说吃锅子吗,东西你们准备好了没呀,月兰,温下酒吧,今晚可以小酌几杯啊。” 夜灯初上,不同于白日阳光流火阵阵,夜里的街道是温婉可人的,低低绵绵的细语欢笑传来,平添了欢喜宁静。 屋外岁月静好,屋内亲朋好友相聚,这日子,还真的是挑不出一点不满。 一夜无梦。 因为第一天喝了点酒,一行人赶到老家的时候,都还是浑浑噩噩,白天累了一天,回去也没多少精力,几乎倒头就睡。 这些人里面,数着姚蝉睡得最香。 等到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外面天色微亮,酒醒后的她瞬间起了一身的冷汗。 完了,昨晚还说烘干藕粉呢,现在睡到现在,时间肯定不够了啊,做不出,铺子那岂不是得开天窗?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稀里糊涂的穿着鞋子往外跑。 但刚出院子就跟月兰打了个照面。 “你醒了?” 她脸上透出笑意。 “你二叔还担心你醉酒未醒,让我回来照看你呢。” 姚蝉揉揉胀痛的脑袋。 “现在什么时辰了?二叔他们都去哪儿了?” “还有半个时辰天才亮,你二叔他们都在新房那边烘干藕粉呢” 听到她的话,姚蝉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她虽然不靠谱,但好在还有不少靠谱的家人。 最近天气冷,藕粉烘干不是那么容易,先前在邬家,他们烧火炕来烘干,但是后来产量大了,她家火炕就不够用了,新房那边的地龙就派上了用场。 三个院子,每天柴火跟炭就不断。 屋子里烧的热起腾腾,做藕粉也是事半功倍了。 她酒醉耽搁时间,其他人忙活了大半夜。 虽然脸皮厚,但完全做不到无动于衷的样子。 趁着祝月兰又去新院帮忙,她打算送点早点过去。 院里站了好长时间,被寒风刺激的清醒不少,回灶房做饭。 昨天一天没在家,食材不多,检查了下家里现有的食物,打算烙葱花饼,做点疙瘩汤。 白面一半凉水和一半热水,和好静置片刻擀开,撒上油盐切好的葱花卷起,再度按平,这样烙出的饼子,饼平松软金黄。 疙瘩汤更是方便容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