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张清秀的面容,纤眉皱起。 “你还敢再不要脸些吗?” “哎,有你这么说你哥的吗!” 祝月兰不再理会他,定下身子,不舍的望着令她牵挂的人跟村落。 兄妹俩说话的时候,叶班主也回头跟他们一道走。 见她还是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兴致升起。 “你还在想着那些乡巴佬啊?” 祝月兰俏脸寒霜,定定的看着还没她高的男人,冷声道,“你惹祸了!” “什么?” 叶班主不信自己的耳朵,在她说罢,用小拇指掏了下自己耳朵。 哈哈大笑之后,擦着眼角的泪儿,“风大,我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了什么?” 祝月兰转过身子,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你大祸临头还不自知……” 这次声音不小。 当然,也清清楚楚传到戏班这些人耳朵里。 本以为他们会忌讳,担忧,谁知道…… 在她说完后,周围传出更加刺耳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听清楚她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说我们快要大难临头……” “哎呦,语气这么严肃,可吓死我,吓死我了……” “你出门这么些日子,我们以为你受苦吃罪后会成熟几分,哎呦,还这么天真,笑死我,笑死我了……” “就是一个平常的农家,一些不入流的乡巴佬,还真有几分能耐吗?” “听你这口气,还真要吓死我呢!” “哎呦,我好怕,我好怕………” 这些人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趣事,一个个大声打趣着她。 挑衅声不绝于耳。 祝月兰却闭上眼,再也不回应他们了。 只是些不入流的乡巴佬吗? 呵呵…… ………… 姚蝉跟邬易被人送到了家门口。 拎着上面的谢礼,敲响了家门。 这时候天色已暗,按理说这个时辰,正是大家忙碌着生产的时候啊。 但是磨盘没响,欢笑声也没。 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里面才有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慢啊……” 抱怨的声音还没落下,就被眼下的一幕惊住了。 虽说他们已经搬到新家了。 但是老院这边因为未来二婶还要住,加上要在这边制藕粉,所以家里很多东西都还留在这。 但是此时,院子里的柴垛四散滚落,灶房外面的那个水缸被人打破,锅碗瓢盆不少都落到了地上。 地上的狼藉尚可以忽略。 可是院子里哎呦的疼痛声无法让人不理。 “嫂子,你怎么了?”她扔下礼品,慌张的扶着她。 “姚蝉,你可算回来了!”徐氏一把抓住她,“我的后背好疼,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姚蝉带她进屋检查了下,后背靠近腰侧的那个位置,竟然有一大片的青紫! “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她的口气已经带着极重的怒气。 徐氏也气的够呛。 背对着她,没看清楚姚蝉此时难看的脸色,倒抽冷气的把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来抓祝月兰的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