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兰疑惑的坐在她前面,那人触碰到她后,又跟烫着了一般,飞速的收回手。 看着脸上没一处好地的女人,祝月兰眉头越来越紧,她试探性的喊了句,“迎月姐?” “是我,是我!” 祝月兰戴着手套,也反握住她的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俩人上次分别还好好地,但是现在怎么就…… 姚蝉看着面前上演了相见欢的场景,脑袋也大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俩人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种地方相见。 这是啥运气啊。 随便捡个人都能是未来二婶相熟的人。 眼瞅俩人都哭的凄惨,姚蝉叹气道,“那个,等咱们把人看好了,再演相见欢好吧,她的眼睛不能哭,会把我的药冲没的,那药很贵的……” 兜兜转转,竟然救到自己人身上了。 也不知这是缘分,还是像她所说,真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 此时乔家,把人重新关到柴房,还派人严加看管的乔小姐。 在大冬日,胸中一腔怒火还是没停歇。 那个刁民! 哦不,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娘皮! 崔老板先前一直降低着存在感,但他溜须拍马次数多了,知道这会那大户人家的小姐所需要的是同仇敌忾的辱骂,他这人经商,只要他愿意,完全是属于那种舌灿莲花的类型。 此时跟她站在同一阵营,不停的骂姚蝉不识好歹。 这边动静声不小,也把院里刚刚熬药出来的罗大夫吸引来了。 面对相熟还是尊敬的长辈,乔湘禾还是收敛了几分脾气。 “罗叔好。” “刚刚你们在闹什么呢?” 他虽然在看顾老太爷,但是外面的纷乱嘈杂,还是没瞒过他耳朵,刚刚隐约听下人提了那么两嘴,但是模模糊糊不大真切,这不,又来跟她询问原委了。 这下没轮到乔家小姐抱怨,崔老板就鹦鹉学舌般,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步入中年的男人摸了下自己的山羊须,还没听完全部故事,眼底的轻蔑就全部流淌出来。 “只是些沽名钓誉之辈,你跟她们当街对峙,岂不是自降身份?” 一个跟小辈年龄相仿的乡下女子,到底有多大的底气来拒绝给老太爷看病。 虽说她这种身份跟阅历,压根是不配来的,但是让这种本就不配的人,来选择他们,还挑拣他们,同他们讨价还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下次再碰到这种人,就躲的远点,也亏得没把人请到府上,不然让个江湖术士来给老太爷看病,谁知会出什么大乱子。” 乔湘禾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当时那种情况,她确实是有些脑袋发昏。 “下次不会了。” 罗大夫点点头,背着手离开。 却说此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崔老板心生一计,“乔小姐,咱们府上今天来了不吉利的人,要我看,还是找些道行深的高僧过来一下,看是去去晦气还是别的什么呢,就算是给老太爷祈福,这也没差的。” 反正他势必是要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乔湘禾有点迟疑。 今天的事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