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夫在这盯着?梁家的那人可是没名医守着,放心,那边我护理好了,马上就回来。 再说,梁家的位置你们也知道,要是有情况,快些去找我,虽然这个几率不太大。” 说的很明白,态度也很清楚了吧。 但是对面的姑娘依旧不开心。 她想说,那家人的安危能跟自己祖父相比吗?祖父可是朝廷重臣,是陛下的宠臣,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又算什么! 可是心底有排山倒海的不悦,她也不敢这会开口。 是的,不敢。 眼前这个大夫是个怪脾气。 昨天为了争论这个,就已经闹得不欢而散了。 现在再闹起来了,人家真撒手了咋办。 还用的着她,自己不能把事闹太狠。 心里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嗯了下。 这会下人赶过来了,乔湘禾示意下人把诊金递给她。 对方给的是银票,姚蝉面上不显,心底却乐出了花,这面额应该不小吧。 想接,但余光瞥见了邬易,她克制的把手放到背后,不能表现得太俗气,“钱,等到结束后再结算吧,最后我会给你出个明细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乔湘禾跟仆妇看着他们的背影。 一时间不知道心中滋味是何。 “听说她夫君是个读书人,今年刚刚参加科举,你说他们夫妻是傻子吗?咱家老太爷是翰林大学士,别说其它各地的学子对老太爷是如何尊崇,单论汴城,每日在府外徘徊的书生就不计其数。 要是哄好了咱家,让老太爷事后稍稍指点几分,就足够寻常的夫子教育几年了。 把这么好的机会推之门外,他们是傻子吧?” 下人一头雾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万般不解。 这种态度,简直是奇怪他娘给奇怪开门,奇怪到家了。 乔湘禾看着他们背影消失,这才收回了视线。 面对下人的不解,冷笑道,“你也说了,他们都是傻子,你要是能摸得准傻子的思路,那你岂不是也是傻子了?” ………… 阿嚏! 姚蝉摸摸胳膊,冷的打了个寒战。 虽然雪停了,但这萧瑟的寒风可没停止。 别管天气如何,这世上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的百姓可是从不停止脚步。 时辰还早,街上已经多了很多挑着担子卖柴火,卖早点的人。 俩人走到一半,邬易不走了。 姚蝉疑惑的扭头,就看见他在一个面摊上停下,朝她挥手。 “那边有祝月兰在盯着,出不了岔子,你累了一晚上,先吃点东西填巴下肚子吧。” “说的也是,晚上吃的那碗馄饨早就消化没了。” 姚蝉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 丝毫没察觉到刚刚邬易话语里累了一晚上的歧义,以及摊子上那对中年夫妻听闻后,忍俊不禁的笑容。 “我要鸡肉面,你早上喜欢吃清淡的,来碗素面?” 邬易含笑点头。 “老板,一碗肉面,一碗素面,再煎三个蛋,来两张葱油饼……” “好嘞!” 小摊上,年轻的夫妻俩搭配着干活,速度极快。 姚蝉的先送来的,那鸡肉臊子炒的油亮,颜色好看,味道也香。 她吃了一口,欢喜的眉眼都舒展开来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