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头一嘴,又温声朝面前小姑娘道,“他口无遮掩的,你别放到心上。” 下人比较有眼力见,在他们交谈时,给夫妻二人搬来了凳子。 而姚蝉,这会已经配好了药,准备给他输液。 输液管子跟针头出现后,躺在床上的老者眉头跳了下。 “这是什么?” 这下没等到姚蝉解释,乔小姐就已经出声了,“爷爷,这是药,用针把这些药物送入到你身体中,不用多少时间,您就能恢复健康了。” 这下,男人眼皮子也跳了起来。 “那我喝了不行吗?” “肯定不行!”姚蝉没客气,反呛一声,喝到胃里跟注射到静脉里,这效果能一样吗! 在三人交谈的时候,纪山长一直注视着面前这个略有些眼熟的姑娘。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惹的身侧的媳妇给了他几个白眼。 这人越老越没个正形啊。 可纪山长没顾得上这些。 他还在皱眉凝视着她。 怎么就这么眼熟? 他这人又是有时候爱钻牛角尖的,想不明白就会一直纠结,直到想明白为止。 一个屋子,大家心思各异。 姚蝉把橡胶带给人绑好,细细的针头刚要扎入。 那个自她进来后,就一直端着架子,看似很是寡言的老者,一时间好像健谈了很多。 问她家住哪里。 自己的病因是什么。 平时靠什么营生。 家里几口人。 姚蝉尊重长辈,别人询问又不能不吭声,也就耐心解释。 但是逐渐的,她这耐心也所剩无几了。 乔湘禾一脸疑惑,看看祖父,又看看这个面露不耐的小大夫,心中的狐疑简直要把人埋没。 祖父以前不是这么健谈的人啊。 为啥一直询问她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种态度,好像她不是爷爷的孙女,面前这个姑娘才是。 本来好些的心情,这会荡然无存。 比她心情还差的姚蝉,终于不堪其扰,直起腰,放开了抓着的手。 “就算您今天唾沫耗干了,我这针也是要扎下去的,您根本就逃不过,做什么要一直干扰我? 只是静脉注射,不会对你生命造成威胁,更不会比你哮喘发作时,更难受,你这抗拒什么呢?!” 她脾气来的快。 又被这不配合的病人气着了。 每次自己要扎的时候,他就出声干扰自己,顺带着手还不停的往后缩。 一次两次的,她以为人害怕,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次次都这样,这就有点过分了。 姚蝉这顿脾气来的突兀,她没发现自己训斥完后,周围一片静默,余光一扫,那个引她进来的婆子,这会死死地捂住嘴,好像不这么做,她的惊叫就会从嘴里迸发出来。 可不怪她如此啊。 这是自打自己进府里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这么教训自家老太爷的。 也不知道该说不知者无罪,还是夸赞她胆大包天。 姚蝉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 抓起那只枯瘦的手,瞅准血管,快很准的扎入了进去。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有人惊叫出声。 至于那老太爷,此时更是眼睛一番,重重倒在身后被褥中。 这一变故,惊的众人迅速起身。 “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