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易,你认个错,认个错啊!” 邬满仓一个大高个子,眼眶通红,手捏着鞭子那比自己要挨打还要痛苦。 大冬天的,外面都上冻了,他还半裸着身子在挨打,偏这人又是个倔的,打的这么疼还一声疼都没喊出来。 他低着头,似是没听见。 这么一来更是刺激到族长。 “打,给我打!” 邬族长也听着这边动静呢,见他还是不改口。 催促儿子快些动手。 邬满仓含泪甩过去,跪着的人身子没动,他自己身子却跟着颤了几下。 “你没吃饭?给他挠痒痒呢?” 族长不满他这点力道,当时就要抢过来自己动手,邬满仓生怕老爷子再给气出个好歹来,急声道我来。 “你刚刚打的那几个不算,重新来!你要是心疼他就少用电力气,看到时候谁最受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明摆着不可能徇私。 他闭着眼,使劲抽打上去。 先前,看热闹的百姓,议论声还挺大,但随着这一下下的鞭子,外面呈出一种鸦雀无声的状态。 这么打下去,不会把人打死吧? 刚开始鞭子还是乌黑模样,但是随着那人后背越发血肉模糊时,这每次抬起,就会带出好几滴血迹。 终于,等到最后一鞭子打下去的时候,邬满仓已经是满头大汗。 而先前一直受着打,身形未有一点改变的邬易,在最后一鞭结束后,身子一歪,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邬易!” 邬满仓吓了一跳,害怕人被他打死! 蹲下身子晃动着他。 邬族长眼中也闪过一抹惊慌,但在儿子摸出他还有鼻息后,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还没稳下时,就听见儿子焦灼声响起,“爹,不好了,邬易,邬易他身子好烫……” 本来是想罚他在祠堂里跪一晚上,好让他反省的,但眼下他都这模样了,好像也行不通。 邬满仓慌乱的把他衣服穿好。 背着他就要去找大夫。 但是伏在他身上的弟弟,那个已经烧的没多少理智的人,嘴里不停呢喃着,“别,别去找姚蝉……” “你都啥样子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姚蝉是最好的大夫,他发着高热,手臂上有着青紫的伤痕。 背后又是血迹斑斑。 寻常大夫哪儿可能治的好。 “别去,别去……” 疼的他气息都不稳了,还反复说着这句话。 不能再招惹姚蝉,不要把她带到危险中。 只要不再看见他,她心里也会好受点吧? 既然自己已经是千夫所指,既然嫌贫爱富的形象已经达成。 那就离她远远的吧。 邬满仓听着背上的人一直呢喃着,不知为何,觉得鼻子好酸,眼睛也酸。 他都快昏迷了,还在交代着这个,自己如何能拂他的意。 咬咬牙,还是把人送到邬家老宅那了。 ………… 村子里长时间没有八卦,没个热闹。 这俩人的事,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对于俩人没有夫妻之实,他们倒是没怀疑。 因为自家孩子以前没少听说龙凤胎嘀咕,说他们姐姐姐夫好奇怪,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