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的借口。 靠绣球来谋定终身大事,把自己的幸福以这样荒唐的方式来决定,那不是她的作风。 她要的,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承诺。 一个状元郎的承诺而已。 好在她成功了。 甜羮放到小茶几上,浓浓的疲倦袭来,打了个呵欠,“睡吧,明日还要z招呼上门的那些不省心的人呢。” ………… 乔湘禾打了个盹。 房门轻响吵醒了她,丫头小心进来,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终于回来了!” 先前的困倦尽数消散,她起身,不顾丫头们的阻拦,气势汹汹的出了房门。 “喂!” 邬易还没跨入到院子,就听到背后传来的恼怒声,头有点疼,但他还是停住脚步了。 乔湘禾一脸怒意的赶来。 “今日我不信你不记得是什么日子,朝中那么多权贵,还有祖父相熟之人来赴宴祝贺,到头来你却不在,邬易,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邬易倒不在意她羞恼的话。 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白天的时候倒是记着这事的。 但是后来见到那人,自己就忘了。 “今日有事耽搁了,是我的过错,明日我会亲自去跟老师赔罪。” 乔湘禾这人,吃软不吃硬。 本以为自己朝他发难。这人会羞恼,会回呛。 但谁能想到,他一反常态的谦卑。 这不按套路来啊。 但是他都这样了,自己再咄咄逼人,倒显得没气度。 话语里也软化了些。 “你知错了就行,希望再没下次。” 夜深了,孤男寡女也不合适继续待下去。 不过分开前,乔湘禾突然朝他走进了几步,邬易默默地跟她拉开了距离。 不解之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邬易,你鼻子跟脑门咋了,我怎么感觉有牙印啊,你是被谁给咬了吗?不该啊,谁敢咬状元郎啊……” 这不是错觉。 虽然牙龈浅浅的,淡淡的跟快要看不清一样,但那痕迹是真实存在的。 邬易也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 摸着快要消散的痕迹,露出自打他入京后,第一个笑来。 “姚蝉来了,你改日无事可以去找她……” 被他的笑弄出鸡皮疙瘩的乔湘禾,不停摩擦着胳膊。 她几乎下意识的反诘,“来就来呗,做什么我去……” 话说到一半,她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啥,谁来了?姚蝉?” 邬易点头,说完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转身回院子。 找茬不成,反被人弄得心神不宁的乔湘禾,回到自己院子,才意识到又被邬易给捉弄了。 气势汹汹赶过去,竟被他一句话弄得头重脚轻回来。 姚蝉来了,她来了。 怪不得这人今天一整天没露面。 分别有些日子了。 她估计也想自己了吧? 也罢,竟然这样,那她得空了,就屈尊降贵的去看看她吧! ………… 一夜晚,很少做梦的姚蝉,根本就没睡安稳。 做梦做的光怪陆离,很多以前她想都没敢想的故事,梦里全都实现了。 她坐在椅子上打着呵欠。 眼睛里挤出泪花的时候,对面坐了一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