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子俩听完这一番解释,连连点头,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看过病,也得到无碍的好消息。 走出宋家大门的母子俩,面上都透着一股轻松。 阮家大老爷扶着母亲上了马车,颇为无奈道,“娘,现在有宋院判的金口玉言,您总不至于胡乱想了吧?” 阮家老夫人连连点头,“放心了,放心了!” 老太太眉眼惧是笑意,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下人放下车帘。 她方才脑袋里真是进了浆糊,竟真的信了她的话,又跑去求证了一回。 都一把年纪了,还真的被个小丫头糊弄住了。 真是……可笑…… ………… 姚蝉还在秦家住着。 但是心境已经不是刚来时,着急离开的心境了。 隔壁依旧是叮叮当当,人来人往的声音。 不过,好在邬易没再上门拜访。 她倒是松了口气,就是可怜龙凤胎了。 俩人时不时就蹲坐在大门口,看人来人往,期盼能从中再看见熟悉面孔。 但连续三日,姐夫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也不知是不是他那日,将自己说的话听了进去。 卢明月这两日倒是每天都来。 但秦宗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整天不在家。 卢明月也不在意,这天来了后,弯腰对弟弟说,“安哥儿,去找哥哥姐姐玩吧……” 弟弟不在族学读书,单独在家自己也不放心,索性就一起带了过来。 龙凤胎跟他年龄相仿,几个孩子也都不是被惯坏的,渐渐地,还真的玩到了一起。 这几日大门一关。 下人们陪着三个孩子玩耍,她们俩一个看账本,一个看医案,如果不是她一直担心着那边情况的话,日子倒也算有滋有味。 “姚蝉,你怎么一点都不慌啊。” 熬过两日后,卢明月根本看不下去账册,心浮气躁将其扔到一边,问出心底的好奇。 此时日头最好,并不炙热的阳光,斜斜的从树上打下来,调皮的落到她的医案上。 本来她是能看得进去的,但被她这么一打岔,也没心思看下去了。 “慌什么?” 病理结果已经出来了,证实是无功能性甲状旁腺囊肿。 其实大概也猜到了,这种症状,临床上可分为功能性甲状旁腺囊肿跟无功能性甲状旁腺囊肿,像是无功能性的一般比例要占据八成。 这东西说麻烦麻烦。 但说好治疗,却也好治疗。 因为无功能性的话,治疗有三种方法,抽吸、硬化剂注射跟手术切除。 像是那天晚上她穿刺抽吸,可迅速缓解压迫状态,所以也能立马见效的看见好转。 那只是对于轻症患者,像赵老爷子的那种,事后还会复发。 注射硬化剂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并发症,譬如纤维变性或喉返神经损伤,进而导致声带瘫痪。 也不太适合他这个年纪。 最有效的法子,就是进行割除。 至于她为何不慌张…… 说句实话,赵家老爷子眼下这种情况,不管用哪个治疗手段,也就只有她一人可以操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