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钱的。” 妇人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自己儿子,这年轻俊逸的年轻人是给人看女人病的,她一个新寡,如何能被他看了。 叶端佯装没看到对面的争论,收银针的时候,低声道,“我先前给你把脉,你并非是妇人病,听你儿子说,你是腹痛不止,外带发热,可能是肺腑气血损伤导致。 我破例给你开个方子,你到时候去药房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连续喝上七八日,估计就会没事了。 如果拖延不管,今年冬日,想必还有复发,届时新病加沉珂,熬上两年,估计就会油尽灯枯了。” 妇人抓着儿子的手一紧。 “可,可是诊金……” 她面带愧色,本是不想麻烦人家,眼下人家给她看了病,她却掏不出铜子。 “无妨,我同这小兄弟有缘分,给你看诊,就当是日行一善了,我给你开的方子是治疗肝肺气滞热郁,水湿不行,你到时候按照药方来抓,吃几天估计就会有好转……” 妇人低头沉吟了片刻。 在他递来药方的时候,坚定道,“大夫,你留个住址吧,等我病好了给人做工,肯定能把欠你的钱给还清的,不然,我给你写个借条……” 说完,挣扎着身子要下来。 叶端不好去扶她,“要是真的想回报我,那就请嫂子同我定下君子协议,今日不要说是我给你看诊过,这药方也不是我开的。” 要是换成旁人,估计是要多想,想着为何如此,可是这药方子分量不对,可否是个半吊子大夫,可会吃死人。 所以,信不信他。 见对面那人面带疑虑,他笑道,“如何,可是信我?” 当年家里获罪,父亲,祖父,家里男丁为了护下家里老弱妇孺,全都自尽而亡,他们虽然保住一条命,但是却不被允许看女人病之外的其它的病。 这是惩罚,也是羞辱,亦是警告。 今日是他动了怜悯之心,不想看这个如自己当年一般的小男娃,再经历当年他的不易。 所以破例一次而已。 眼下,对方在赌,自己何尝不是在赌? 赌一个互相信任。 赌一个自己的善心没发白。 估计是自己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对面的妇人倒是豁达了几分,“这有何不可?” 叶端拿出纸,缓缓地在纸上写着。 破旧小院里,很快传来的孩童的朗朗声音,“黄芩二钱,炒栀子二钱,通草二钱,川朴一钱,这元明粉三钱,连翘三钱,生枳石二钱……” ………… “不走了,不走了,累死了。” 姚蝉双手扶着膝盖,叫苦聊天,不是说古代的这些姑娘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 咋逛起街来,一个个都这么生猛啊。 先开始还能陪同着,眼下果断不行了。 卢明月自打接手了家里的药房,平时劳碌,加上资金短缺,从没出来逛过。 最近这些时日,因为供奉御药的名额落回卢家头上,生意逐渐回春,以前投入进去的钱,也在逐渐回笼。 加上今日姚蝉有好消息传来,难免要高兴,一门心思,想要给她好好打扮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