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还没有被证实的事,就这么被你们说出来了,就显着你们了? 这要是引起百姓恐慌,又被周围虎视眈眈的邻国探子发现,大做文章怎么办? 到时候江山社稷动摇了,你们就高兴了是吧!” 数不清的责罚,一股脑的传来。 圣人发怒,非同小可。 二人跪地,不停的说着陛下息怒。 可是,这事能怪到他们头上吗? 宋院使前些时候想要老通报一声的,但这不是被人拦下来了吗? 姚蝉也委屈啊,她已经告诉邬易了,也催促着邬易跟圣人说一下,但是这么久了,也没消息啊。 但是对方身份尊贵,他认定什么,你只管受着就是,难不成还想跟人来争论吗? 连续请罪了好几次,加上有内侍劝阻,上面的人,怒气逐渐消散。 “既然你们说是疫症,那眼下我就命令你们,五日内把解决的法子准备出来,也算是将功抵罪,如果再内讧,或者是没有进展,到时候该革职革职,该发配就发配!” 说完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跟撵苍蝇似的,不耐的撵他们出去。 出宫之前,是在陛下面前得脸的公公,亲自送他们出去的。 只是刚出殿门,就跟外面那些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宋家人,打了个照面。 上次一事,对方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别提多厌恶。 接上自家老爷子,使劲的瞪了她几眼,愤恨离去。 姚蝉还憋着一肚子火气呢。 走到宫门口,那在陛下面前得脸的公公叫住了她,跟对待宋家人的态度不同,对姚蝉,他可是毕恭毕敬的。 “小大夫辛苦,陛下这几日琐事烦身,火气难免大了些,您别放在心上。” “不敢不敢。” 跟这些人打交道,姚蝉哪儿敢掉以轻心。 姚蝉诚惶诚恐的回道。 “滇南地区最近闹水患,西边边界处又有外敌侵扰,如今又出了这个,所以陛下才……” “我明白,陛下他上承天意,又爱民如子,体恤百姓,实在是百姓福气,我等只恨才疏学浅,不能替陛下分忧解难,怎会心生不忿,那般不知好歹呢!” 场面话嘛,谁不会说。 但是她这说完,对面那公公,倒是笑成了一副菊花模样。 “我就说小大夫是通情达理的。” 俩人寒暄一阵,太极打的差不多了,也该步入正题了,那公公咳嗽了下,略带不好意思道,“那什么,我听人说,先前小大夫您曾经写过一个手册什么的。 上面写着如何有效避免孩子们生病,如何隔断传染,传染……” 那词汇生疏,他一时说不出、 “传染途径?” “对,对!就是这个!”那公公连连点头。 主动要这个,这是好事,不过,姚蝉此时略带遗憾道,“这个手册我现在手边没有,等我回去了,再找人誊写两遍,给您送进来。” 那公公大喜过望,同时也不断摇头,“看您说的,您这么忙,哪儿有让您送进来的道理,嗨,也是我现在分身乏术,还得在陛下跟前当值,不然我亲自去请……” 这又开始客套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