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事前,有什么征兆吗?”我问道。 “没有,我女儿一直是乖乖女,平时都好好上学,没事干了就在家学习、上补习班……” “刘总,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说点实际性的东西,还不如不说。” 扯了这么多,没一点用处。 “如果真要说的话,其实……”刘斌刚要说,又被他父亲刘山呵斥着打断了,“不要随便瞎说,有些事真要传出去了,你女儿以后还有脸活下去吗?” 有脸活下去? ??? 感觉有点八卦的味道。 “有因就有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又怎么去解决?”我说道。 “要不,还是先去看看我女儿?” 刘斌试探着问道。 “走吧!” 我还没顾得上喝茶,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女儿就在二楼,您跟我来。”刘斌走在我前面带路,走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时,他顿住了,“我女儿就在这里面。” 房屋门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 有点意思,这张符箓不像是乱画的,刘斌应该请过高人过来查看过。 也正常,出了这种事,不请高人来看看,都说不过去。 “吱呀……” 房门被推开,里面乌漆嘛黑的,啥都看不清。 刘斌打开了灯,这间房子里面的布置有些温馨,还有不少玩具。 房屋中间放着一张大床,上面睡着一个女子,手脚都被绑住了。 屋子里有些阴森,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浑身上下有些不舒服。 “江先生,看出点门道了吗?”刘斌问道。 “不好说,你女儿身上缠着一股邪气,有极大的可能是被鬼附身了,但是我现在找不到邪气的来源。” 我说道,“有可能对方此时短暂离开了,但我估计应该很快会回来,至于附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 我扫视了房子里面一眼,再次看了看那些玩具,“不过我推测,附身的邪物,年岁应该不大才对。” “江先生,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呢?”刘斌担忧道。 “等等吧,找不清病因我怎么解决?”我说道。 随后,我们一行人又下了楼。 客厅内,我坐在沙发上,敲起了二郎腿,“刘总,还是把事情说开了为好,有句话叫病不讳医,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避讳的。” “如果你真的要避讳的话,那就请你想清楚了,到底是脸面重要,还是命重要。打葡萄糖也是有限制的,打的次数越多,到最后根本打不进去。” “一旦真的到了这个临界值的话,等待你女儿的,只有死了。” 我没有恫吓刘斌,这是事实。 很多患有食道癌的患者,到最后吃不下东西,只能依靠着打葡萄糖存活。 打的时间一长,末梢循环障碍,到最后连唯一的葡萄糖都输入不进去,就只能等死,还是最残酷的被饿死。 刚才我进刘斌女儿屋子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模样。 脸色惨白,浑身瘦骨嶙峋,就像是骨头包着肉一样,有些吓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