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坐在他的对面,公事公办,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龌龊。 江榭舍不掉她。 也无法放弃曾经和她的那段回忆。 既然相爱过,那就有和好的可能性。 强取这事,他做得来。 不过现在这招不好使,江榭只得走迂回路线。 慢慢靠近她,弥补她心上的伤口。 酒席之后,江总撇下其他人,单独和宋连枝走在一起。 大家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摇摇头,豪门圈也挺乱,。 新欢旧爱,像缠成一团乱麻的线。 宋连枝让江榭不要跟着她。 江榭现在脸皮见长,几句恶毒的话已经打发不了他。 “只是离婚了,又不是仇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就好。” 江榭跟在她身侧,“我说过,我的目的只有复婚这一个。” 宋连枝依然是那个回答:“不可能。” 她不想和上次一样闹到警局里。 江榭心机深沉,心里的算盘打的响,宋连枝软硬都吃,光来一样是不行的。 江榭说:“宋宋,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是爱你的。” 他爱她。 这是宋连枝此生听过最盛大的谎言。 骗着骗着,连自己都相信了。 宋连枝说:“嗯,好,你爱我,知道了。” 听见了。 然后呢? 爱情不是算计。 所以他们没有然后了。 江榭知道急不来,“你不用敌视我,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开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我知道你有梦想,代言、好的电影剧本、演唱会,你想要的资源,有什么可以帮到的地方,你尽管可以开口。” 宋连枝说谢谢不用了。 江榭说不出心中的滋味。 宋连枝看似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但是离他好像也还是越来越远。 宋连枝抬起脚步朝路边的药店里走去,江榭迈开长腿亦跟随着她。 女的漂亮,男的帅气。 店员多看了两眼。 宋连枝在药店里转了一圈,好像还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江榭问:“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好。”宋连枝也不跟他客气:“帮我找找测试纸。” 江榭挑眉,“什么测试纸?说的具体点。” 宋连枝低着头在搜寻,边说:“怀孕的试纸,我感觉我好像怀孕了。” 江榭的眼神一点点的冷却,面色也渐渐的变冷,他站在她身后,周身散发着暴戾的冷冽的气场。 宋连枝仰着头,讽刺的笑笑:“江总怎么不动了?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忙?” 江榭定定喊她的名字:“宋连枝。” 她散漫应声:“嗯。” 江榭捏紧手指,“你是故意跟我开玩笑吗?” 宋连枝好无辜地说:“我没有。” 她用随意的口气说:“你知道我现在谈了新的恋爱,年轻人,情到浓时,你该懂的,怀孕了也不稀奇吧。” 宋连枝翻到了试纸,准备去收银台付钱时,又随口补充:“毕竟现在又没有人逼我吃避孕药,你说是吧?” 掏心的刀,旋转搅拌,悄无声息深陷进肉里,每根血管都被刺破,□□的时候,鲜血淋淋。 男人气息阴沉,脸色煞白。 “也没人对打胎这种事也无动于衷,让我去死,是吧?” 这件事,是宋连枝和江榭都不太愿意提起来的一件事。 他们粉饰太平,装做岁月静好。 年轻的妻子,脾气真的不好。 患得患失,又因为丈夫的出轨行为,被折磨成半个疯子。 那时候江榭超过九点还没回家,宋连枝的轰炸电话就会一个接着一个打过去,先是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