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每个月去见他呢。” “夫妻不相负真是难得啊。”一位阎君突然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前些年我夫人有了外心,我常年没时间与她团圆,她移情别恋了……一个人独守空房几百年,我不能怪她,但是我好难过。” 其他人都懵着安慰他:“大丈夫何患无妻。” “你又不是他,他是命中注定的光棍,还非要娶才女。” “哎?那这些年给你送东西的人是仆人吗?” “把那胆大包天的小子抓去投胎!” 阎君擦擦眼泪:“她没走啊,那时候开始休假,我给她哄的回心转意了。她以为我不知道,唉……我接下来要休息三个月,诸位,可以吗?都要珍惜身边人啊。” …… 刘裕的儿孙都在煽动他,和萧道成决一死战! 而他的盟友都在劝他,不应该记恨萧道成,他是真真正正的被逼反了,你家不肖子孙谁碰上谁都得谋反,到你手里都拿去下地狱了。 萧道成相貌魁梧,仪表堂堂,他年轻时曾经追随名士学习,后来跟随父亲进入军中。大步走进小帝镇,看到了熟悉了乡村小草屋,身穿锦绣狐裘的人坐在屋前的小马扎上,用金杯和各种华丽珍贵的杯子喝东西。 众人看到了新来了一个人,都伸长脖子去看。 刘裕站了起来。 他穿着粗布的短衣裳,脚下一双草鞋,手边有一只锄头,皮肤黝黑而亮。 萧道成穿的也是粗布衣裳,脚下一双黑布鞋,头上木簪,身上没有丝绦只用布带,也没有悬挂的玉佩。 刘义符在旁边穿金钱,没忍住:“两个老农的战争。” 被祖宗一脚踹成滚地葫芦。刚串好的一挂金钱散了开来,只好重新来过。 萧道成看遍这个镇子,就看到一个人做老农打扮,认了出来,一抱拳:“宋武帝。” 刘裕叹了口气,抱拳还礼:“齐帝。” 两人竟然没有打起来,竟然还有些(节俭的)惺惺相惜。刘裕甚至不介意子孙被萧道成幽杀。 翘首以待的皇帝们感到非常失望。 刘裕一向好斗,根据冯有所说,萧道成的性格严厉,比较有城府。 冯有:没想到,原来萧道成长成这样。那些画像怎么一点都不像呢?自家祖宗不像,别人家的也不怎么像。还是弘儿善于画像。 慕容垂看现在正是好时候,悄无声息的走到兄长慕容俊身后,一刀抹掉了他的头颅。 第186章 奏本 宫殿 刘裕知道刘准和其他人有多惨,但他想的很清楚, 这就好比自己出门时, 不肖子孙打开钱库的大门, 大把撒钱给野狗,杀掉私塾先生、家丁仆人, 在自己家里又拆门又放火。矫健的护院不愿意被杀,反客为主,为了安定把主人家有能力反抗的男丁都给杀了。 虽然令人心酸但就是这样, 如果不肖子孙稍微干点人事, 都不至于这样, 萧道成这个人他略有耳闻,是个大将, 谨慎俭朴忠心, 刘彧对他都挺放心。 而且吧……自己干的也是这个事儿。把司马家的宗室杀掉了一大批, 只剩下边缘的、没钱没权的一些人。最近几年常常被那些愚人说这是报应。这不是扯淡吗!如果司马家被杀, 是他家的报应,那我就是无辜的。如果司马家。同样是篡权, 同样是臣弑君, 实在是没有立场去攻击他。要想攻击别人不道德, 首先自己得站在道德高地上, 否则还说个屁。 质问他什么话, 都能被回一句‘跟你学的’,刘裕完败。 ‘弑君篡位、杀前朝宗室’这两个以儒家观点来看的道德低谷中,站着好几个人。 刘裕的盟友们集体松了口气, 他能保持冷静这太好了,可以避免咱们还得选择支持谁。刘裕的阵营里就他和刘义符还算是壮丁,不知道萧道成的儿孙又能如何。 萧道成在这里寻找他的妻子,刘智容被追尊为皇后,应该在这里啊。找了一圈,只看到有一个女人,不由得奇怪,在这个和尚庙一样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呢,这应该是个女人,有胸:“你是谁家皇后?” 冯有旁若无人的糊了一脸黏糊糊的粉色浆糊,拿着小镜子端详着,觉得好笑,笑眯眯的坐在丈夫身边:“你我数次国书往来,你荣登大宝,我派人道贺。” 拓跋濬说:“闻名不如见面,你果然不错。”一看这个样貌气势就挺不错,是他在我之前灭掉刘宋,不亏。他神色端正严肃,特别想尝尝妻子怀里这罐有异香的东西,又在尽力压抑这种好奇心。想吃女人的脂粉实在是…令人害臊,要吃也得涂在脸上再吃,不能抱着罐子舀。 蜂蜜、花蕊、花汁、白芷茯苓白芍,再加上烧炼过后的益母草、雌黄和一点点的水银,据说可以短暂的恢复青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