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早就想说这事儿,一直忍着,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太好笑了! 希望骤然变成绝望,变化的那么快,他却在阴间无力回天。 张柬之一定不会后悔帮助太子登基,这是应该做的事,但他一定会后悔没有诛杀诸武。 武后想起当时垂死病中惊坐起,看到一群人沉默安静气势夺人的围绕在自己的病床边,再联想到后面这些事,张柬之的心境变化,这位八十一岁带头政变,骤然被封王,对李显寄予无限希望,转眼又被谪落远方郁郁而终的老者会想什么?他在死后一定看到了韦武乱政的全过程,一切都变得更糟。 笑的花枝乱颤。清朗的笑声在帝镇中回荡,引的众人纷纷探头出来看。 刘邦:“啧。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吕雉没有这样的儿媳妇,长孙无病也沉得住气,见不到婆媳大战。”两个漂亮女人互相厮打起来,揪头发扯衣服,那趣味性比看男人摔跤不差多少。 没过不久,李旦禅位时祭告先祖的祭文飘到地府,从高祖到李显,一人一张。 李渊对于禅位这种事有点敏感:“嗯哼?看看是不是被迫禅位给孝子。”这件事再多几次,以后在野史杂谈中,汉朝最著名的是皇帝都有男宠,唐朝最著名的就是每一个皇帝都会遭遇政变。 他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虽然那样一来就显得他不那么悲惨,可是那样一来,自己的唐朝成什么样了?虽然大部分人都以为唐朝开国皇帝是李世民,李渊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事。 李世民拿着祭文看了看,上面把李隆基夸得团花锦绣,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帝镇中的有齐人高的几摞祭文,每一张都写的非常好,接合事实来看,有种奇异的荒诞感,令他写了几首诗感慨一番。 按照刘邦的话说,祭文和史书对照着看,那大耳瓜子啪啪响。 李显的屋子前后有门,夫妻俩也没有一起躲在屋里,李显就像神道两侧沉默的石人一样,静默的注视着帝镇中发生的一切。他走了出来,用一根竹竿挑下落在房檐上的祭文。 武曌展开祭文仔细看了看,也觉得有异,仔细想了想:“只怕李旦会徒劳。”他选择支持太子,这当然了,人都会把好东西给自己儿女。但这一举动只会激化矛盾,无法缓解。太平日渐骄傲,恐怕不会对着年轻的新君退让,她没蠢到认为姑母的身份有什么用吧?李隆基么,当皇帝的怎么能容忍别人把持朝堂。 思来想去,武家唯一的聪明人似乎只有去修仙的武攸绪,隐居嵩山,不问世事,不论是自己还是李显李旦召他,他就去见面(不去会令人生疑),见了皇帝还离开国度,回去继续隐居。并从始至终,一以贯之,皇帝们也乐于厚待他,显得只要懂事就会有好处,也彰显自己的宽容。 窦惠冷笑道:“那是自然,你的女儿和孙子,怎么会懂分寸呢?” 武曌不软不硬的说:“是啊。”就好像围绕着皇帝身边的人,有谁懂分寸似得。我只不过做了一些,任何一个皇帝都可能犯的错误。任何一个。“不知道隆基会有多像我。”他的身体里也流着我的血。 窦惠又被气得够呛。 “李显。”李渊叫住他:“李隆基如何?” 李显想了想:“英武果敢,有勇略。谨慎缜密,悉知民情。” 李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都希望是这样。 窦惠为了避免自己看起来暴躁的像那些愚蠢的男子一样,忍了三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武媚娘,来,出来,我教你练武。你如此丰硕,李治又说你是他宫中身体最好的女人,不要耽搁时日。”找茬打架不好,我指点指点你还不好么? 长孙无病想起李治瞪眼瞎编的什么武举,虽然可笑,但也不差太多。 武曌估计自己不比她弱多少,正好以此鉴别自己现在的进展,换了一件白底鹅黄花的胡服,镶錾刻金片的蹀躞带,松开发髻绾紧一些,丝履换做小靴。 欣然前往,作揖道:“早就想求太穆皇后指点。” “你跑我追,如果被我追上了,嘿嘿” 武曌当即答应:“好啊。” 二人相距不远,话音刚落,窦惠猛地一动,武曌也同步跑了出去,没让她因突然行动掠过这小小的距离。 两个美人都越跑越快,追逐的非常认真。 一开始嬉笑的皇帝们看着看着就变了颜色,也都认真的看着,感觉她们好像马上就要打起来。要不要拉架是个问题。 围绕着大大的帝镇跑了十几圈之后,李渊出来叫停:“行了!别跑了!鬼身子轻,跑起来不累。试试别的。” 公用的石锁、草人、沙袋,武曌都没耍过,似乎只是虚壮。 但她只是掐着点躲避时常出门的高祖夫妻和太祖夫妻,在长长的街道上练习劈砍。对于对面的杨广不用躲,隋朝什么都可以看,他们什么都不会说。 两名皇后气喘吁吁的回去换衣服,窦惠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胡服,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