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 我的张辅啊!他来到地府才二十七年,死在土木堡之变的很多官员,都是他当时看重的年轻人。国家和人才是留给子孙后代最重要的东西,被糟蹋太多了。如今虽然知道王振已经下地狱,还是难消心头之恨。 朱祁镇:“关进凤阳高墙里!”这俩都是他亲儿子,哪一个当皇帝,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朱祁镇只是子以母贵外加先出生,他是真喜欢孙氏。 很可惜朱祁钰没有感受到祖宗们的激情澎湃,淡定的把国事托付给于谦,自己在宫里,筹划换太子,朱见深(朱见濬)毕竟不是亲儿子,我的儿子凭什么不能当皇帝呢?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国家,大哥还是呆着的好。 年仅五岁的太子被卷在皇帝亲自下场的夺嫡之中,婶母汪皇后被废,太子精神压力重如山海,又见不到父母,只能见到祖母,唯一可靠一点的,就是高大健壮的万贞儿,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这位二十多岁的宫女一样,给他温暖和可以依偎的感觉。 …… 诸葛亮很乐于结交新的友人,但也和三国时期的人物有单独的聚会:“张三丰真是神仙。” 周瑜:“嗯?此话从何说来?” “他还在人间,还活着,只是修炼到了一定程度,生魂可以离体而出,游览三界。有几位老神仙都说他们生前就能做到,只是不能炫耀。一旦新生炫耀,就破了修行。” “非得锦衣夜行不可。” “哈!”孙策大笑:“难怪这群人蹲守多年,始终没等到张三丰。” 庞统悠然叹气:“原来如此。” 谈笑良久,忽然听见隔壁包厢中从小声探讨甘罗和鲁肃谁更强,突然转为大声争吵:“诸葛亮死的时候周瑜为什么没去吊孝?是不是瞧不起人” 周瑜急用袖子挡住脸,一口酒半点没浪费,都喷在袖子上了。看对面的诸葛亮也是一样,他还没喝进去,手一抖撒了半盏。 二人都很有见识,只是实在没想到人能傻到这种程度,傻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孙权一拍大腿:“我这才听明白,他们说的不是甘罗是甘宁!” …… 太监谋反帮着上皇夺回皇位,称为夺门之变,文武百官去上朝时都惊呆了,这皇帝怎么突然换了一个人?怎么又是这个人!可怕! 只是大势所趋,不敢不从。 朱元璋气的咬牙,唯恐他再去亲征瓦剌报仇,一不小心把牙咬碎了。张着嘴等了一会,牙齿自动恢复原状。 朱祁钰在病中听说兄长复辟的消息,甚是感慨。没几天就到了地府,见到了祖宗们。 朱瞻基脸上还有点青,坐在旁边看最健壮的二人摔跤互相泄愤:“我的儿,你是被杀的吧?” 朱祁钰面带凄惶,点了点头:“万岁?”恍惚记得是我爹。 “叫爹。”朱瞻基不禁落泪:“我就当没他那个儿子。”他已经后悔到思念胡皇后了,在母亲去世的次年胡氏也去世了,只是没有来见他,也没见张太后,去向成谜。 朱元璋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朱祁镇?养虎成患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 朱棣:“这可能是和您学的,重视骨肉亲情。”气走了朱元璋之后,转过脸才用一模一样的话把朱祁钰训斥了一番。“你留着朱祁镇有何用?你无子,一旦你死,就是他继位!” 朱祁钰执政八年,基本上没有错误,就安安静静的住在新房子里,见到自己太子的生母,他却更为思念被逼殉葬的唐贵妃,最终按照礼仪,换她来到这里。 二十多天后,朱祁镇和他的党羽各怀心思,等着于谦的死讯。 狱尉和大部分都尉都请假离开地府,包括历代的神鬼们,以及还不会御风就搭了个顺风的鬼们,都来旁边静候。 阴云蔽日,百姓们窃窃私语,说这是天地同悲。 无人不知其冤,就连朱祁镇也知道于谦有功,只不过功劳不是效忠自己,虽然朱祁钰已死又绝嗣,还是得杀了他的朝廷柱石。 朱见深:“太,太,太可惜了。”没错,心理压力过大,他结巴了。 于谦平时急切强硬,自从入狱之后确很平静,还笑了笑:“这一腔热血,终究撒在崇文门外!” 当年尸横遍野的战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