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好不好的,你叫我一声姑姑,就不能和我见外!忧儿丫头,你若喜欢这些东西,姑姑到是有个法子。” 徐浅忧眼眸一暗,笑容不变,问道:“我手里没钱,想买个心爱之物都不得,姑姑可有甚么法子?” 徐梅梅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眼睛瞟了一圈四周,压低声音:“孙府正在招织女,一天就给五钱,忧儿可要同我一起去干?” 话音落下,不知道是不是徐梅梅的错觉,在与徐浅忧对视时,明明她的脸上带着笑,那双黑眸却像洒下一层寒冰,疏冷的令人心惊。 徐梅梅呼吸一窒,从心底升起冷意,再要去看时,徐浅忧已经收回视线,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天真无邪,眨着大眼娇憨地撒娇:“姑姑,我也不会织布啊,到那岂不是两眼一黑,甚么都不会做,孙地主家哪能要啊。” 徐梅梅只当刚刚是眼花,再接再厉地说服着:“织布可简单了,到时候姑姑教你。” 徐浅忧歪着头,认真思索着,“这等好事谢谢姑姑还想着我,可我得和娘商量,明日在给你答复。” “这等好事村里的姑娘都削尖脑袋往里挤呢,你可得快些答复我!” “我醒的。” 徐浅忧笑眯眯地将徐梅梅送走,等她一出了自己的屋子,便把手里帕子丢到桌子上。 说什么去织布,到了孙府还不是任由孙浩书揉搓! 这徐梅梅当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浅忧冷笑,她不会因为对方来意不善便躲了出去,相反,她还就要迎头而上,让这对狗男女吃不了兜着走! 晚间,说服了不同意的父母,她便给了徐梅梅答复。 夜深人静之时,老徐家外面的玉米地里,茂盛的地里,哼哼唧唧的女声响起,在空旷的野外,就像小猫抓挠着心口,格外的让人心痒难耐。 “冤家,人家怕~” “怕什么?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去做,有你的好处!”孙浩书喘着粗气,与徐梅梅在一起,却幻想着徐浅忧如花似玉的小脸。 “人家今日说通了她,明日就会跟我去织布……” “真的?!明日你可要将她引到我这儿来,我定有好处给你!”孙浩书一阵惊喜,身下的动作变得又急又重,弄得徐梅梅喘息不已。 她也搞不懂这孙浩书竟如此恶趣味,就喜欢玩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法子,不得不承认时间长了,放开了,也的确挺有趣的。 一个享受,一个满脑子恶念头,一男一女凑到一起,在玉米地里成就了风.流的夜晚。 第二天,徐浅忧早早起床,先到厨房里帮母亲的忙,没少受到郑氏的冷嘲热讽。 她灿若星辰般的大眼一沉,故意说道:“二婶,你快别在我这里躲懒了,这工作不干完,奶又要骂起来。” 郑氏到底怕了婆婆,悻悻到一旁洗菜。 难得看到徐梅梅起了个大早,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揉腰出来。连忙凑过去:“梅梅啊,怎么不多睡一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