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我折腾一晚上,已经很累想睡觉了!” 公孙启昱这才确定,他新过门的小妻子是真的不怕他!甚至对于他能死而复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 是她伪装的好,还是神经粗到傻瓜的程度? 公孙启昱更倾向后者,“洞房花烛夜刚刚开始,你若是睡了,我怎么尽兴?快来主动服侍我!” 听了这话,浅忧所有的瞌睡全部跑走,瞬间清醒过来。 洞房花烛?他都是死人了,还想着啪.啪.啪? 他能有那功能? 浅忧狐疑的视线忍不住下移,公孙启昱额头青筋暴跳,万分肯定从那双明眸中看到狐疑与不以为然。 他严重觉得自己的男性权威受到挑战,催动体内不多的气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冷冽的眸子射出震慑心魂的光,捏着她弧线美好的下巴,柔.软的身子与坚.硬的胸膛密密实实地贴合。 “你觉得我不行?”他的语气很轻,却听得浅忧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第一位面时,刚刚与月清平成婚的日子。 两人新婚夫妻,她因为怕疼,对那事并不乐钟,总是找着各种借口逃避。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为了能诱导她也喜欢上那事,买来很多画本,愣是用无赖的手段,对她那样这样,直到哭着求他才行。 那时候她就想,明明在人前那般清风朗月的滴仙人,怎到她面前就成了没有节制的浪荡子。 “你在想谁?”公孙启昱看出她走神,手指忍不住收紧,“你不是说与我拜过地府,是了夫妻,为何还要在床上想别的男人?” 浅忧被掐得好疼,眼角不禁沁出晶莹的泪,视线里他的面容都变得模糊。 “启昱,我疼。” 虽然面容相同,可他不是月清平,他是公孙启昱,那个与她拜了地府,结成冥婚的男人。 她的小模样又惊惶,又可怜,眨着的大眼睛蓄满了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格外的可怜兮兮,竟让公孙启昱心中一软。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让你疼。”冰冷的唇吻去那碍眼的泪,他也说不清自己这刻的柔情为了什么,反正就是见不得她垂泪。 细碎的吻在脸颊上游移,最后落在她饱满湿润的红唇上,碰触到的那一刻,公孙启昱痛呼一声,抱着头瘫软在她身上。 “启昱,你怎么了?”浅忧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哪里疼?” 公孙启昱眯着眼,她脸上的担心并不像作伪,眼前似乎浮现出很多的画面,在他想要探究时,头部顿时疼得好似要炸裂。 他咬紧牙关才没发出惨叫,也控制不住身体,两眼一翻,身体又变得直挺挺的。 浅忧担忧地轻叫他的名字,可他不再有反应。 碰了碰他的鼻尖,没有呼吸,身体也是冷的,更没有心脏的跳动。就算她万般不想承认,这男人也终究是死了。 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沉重地喘不过气,她只得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到旁边,终于得以喘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