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谨言慎行!你强掳了一个弱国国君算什么?是想成为天下人耻笑的对象?” 凤离梧压根听不进去,只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腰儿,将脸儿贴在她的脖颈处道:“我也知不该这般,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凭什么你招惹了我,便一走了之?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我生平又何尝喜欢过女子?难道给你一个人的娇宠还不算多?你不喜欢我有别的女人,那……至此以后便可着你一个来……天下人的非议算个屁!我费尽千辛万苦成为皇帝,却连个想睡的女人都睡不到,那还当个什么意思!” 就这么纠缠间,二人滚上了床榻,可是姜秀润哪有心思跟他来这些风花雪月,便是气得上去给了他一巴掌,那巴掌甚响,拍得凤离梧半边脸儿都泛起了红。姜秀润却觉得打得还不解恨,可再想打时,却被凤离梧钳住了手,以唇封口,支吾得发不出声来。 空旷了两年的男人,便是刀架在脖子上都阻拦不住。梦里多少次拥吻这女人,醒来却是一场空,这种亦真亦幻的折磨,没有人比凤离梧更清楚的了。 到了最后,姜秀润在他的亲吻厮磨下,手也渐渐没了推搡的气力,只有长指在他光洁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凤离梧很能折腾,年轻天子这两年积攒的家底无数,这一交代起来,便有些没完没了。 可是姜秀润哪有跟他匹敌的体力?只趁着他兴起的间歇,积攒了些气力,然后微闭着眼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儿子的父亲是谁吗?” 凤离梧却只当她又起了坏心思,想要败兴,再供出几个野男人来,他可不上当,便是耳不听,心不烦! 于是他冷笑道:“以后他的父王当然是朕,何来其他人?你回了洛安城后,朕便命人将他带回宫里,只是不能养在你的宫闱里,朕自会命奶娘照拂他,你还要空下时间照拂我们的孩儿……只是,你们波国的臣子们可会让朕的人带走那孩子?你的那个宠臣姬无疆,许是巴不得扶持个小天子上位,他好挟天子以令诸侯……” 姜秀润觉得凤离梧这等见缝插针污蔑人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若是她广建后宫,凤妃嫉妒诬赖人的本事也是独霸后宫了。 她倒是有心隐瞒,待得凤离梧老死那天才告知详情,到时候看看他亏待了亲生儿子后悔不迭,老泪纵横的德行。 可这样一来,遭罪的却是自己亲生的宝鲤,被一遭绑缚上了贼船,想要下来当真是不易,现在算算时辰,应该是离波国甚远了,若是再不回转,儿子怕是要一哭到天亮…… 想到这,姜秀润平复了下心情,淡淡道:“我是在离开洛安后,发现自己怀下了两个月的身孕……” 凤离梧挺着上身,定定看着身下闭目养神的女人,老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这句到底是何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深吸了一口气:“他……是我的孩儿?” 姜秀润都懒得解释了,只狠狠道:“那你的意思,我便是人尽可夫,天下尽是我的姘头?” 最后,山大王劫持女人的贼船总算是停顿了下来。 凤离梧将姜秀润翻来覆去问了个遍,直到她扭身不理他。他才急匆匆地走出了船舱,命舵手掉头往回拨转。 这船因为是行军的快船,船体轻盈,原本就行进的很快,终于赶在天亮前,一路行驶回了波国边境。 此时夜色黑浓,实在不是赶路的好时间。 安息的齐国守军一早得了信儿,将扣押的波国车马重新搭鞍束缰绳整顿齐备,又备下松油火把照明,然后凤离梧抱着姜秀润上了马车,由他的精兵开路,如同黑夜火龙一般绵延在大路上,径直朝着波国奔去。 其实姬无疆等几个近臣,一直在波国边境等着姜秀润。当看到凤离梧抱着自己的国君下船时时,也是有些面面相觑。 等到凤离梧冲着他开口说要亲自护送女王入仰城,姬无疆也不好阻拦什么,弱国跟大齐这等强国外交,形同虚设,跟大齐这位国君,也讲不出“礼”来。 如果没有猜错,当初打闹梁国的安息叛军应该尽是凤离梧指派的兵马。波国现在虽然休养生息,恢复了些微的国力,但在军事上还很羸弱,兵士们有一大半还没有分发到新配的武器。 安息就在波国的家门口,现在安息的主子说要带着他们的国君逛一逛仰城王宫,姬无疆又能阻拦什么? 等到了王宫,走进了姜秀润与小王子共居的寝宫,离得老远,便听到奶娃娃撕心裂肺的哭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