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屋中只余两人,瘦马迈着盈盈步子上前,虽说还有一个时辰,但现在玩些风月倒是可以。 “你可会写字,叫什么名字?”赵复安问她。 她点了点头,去书案前将自己的名字写来。 赵复安看了一眼,说道:“竺儿,上来吧。” 竺儿点了点头,上了榻来,凑近吻他,这瘦马虽是处子,经过调弄也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一双妙手游弋,赵复安气息便乱了。 当察觉到彼处和以往开始不同,他脑子几乎要炸开,语气急得有些气急败坏,吼道:“就现在,坐下!” 竺儿不敢耽误,撩开两人的衣料,对那沉眠已久终于睡醒的东西就怼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内里,赵复安憋着气,攥紧了拳头,看着她自己起落。 只可惜战鼓没响几下,就感觉自己颓歪了下来,但那几下也终于让他头一回感受到了自己是个男人。 竺儿不会说话,见他的虫豸滑了出来,她拿白帕子自己擦了一下,有些血迹,默默地自己下了床,又替赵复安理好衣衫。 “你出去吧。” 竺儿将门关上,赵复安吐出一口气,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他竟这么大了才知道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是不过几息,可这也是希望,再努力下去,他真的就可以!他一定可以! 齐王妃在另一个院子里坐立难安,楚十三却老神在在地喝着茶。 这大戏本没有这一出,但为了可信度高一点,楚十三还是自己贴了个方子将他治起来一点,尝到了甜头,赵复安想治好的念头就更加迫切了。 竺儿终于低头过来了,将那白帕子呈了上来,齐王妃激动坏了,看着楚十三简直像在看救命恩人:“楚先生!好了,这是好了吧?” 楚十三瞟了一眼,说道:“他久吗?” 竺儿摇了摇头,抬手比了个“十”,齐王妃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楚十三道:“咱们过去瞧瞧令公子吧。” 赵复安已经坐起了身,见到来人,眼里也放了先光芒,有了这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往后他不必再背负这个沉重的秘密了。 楚十三将方才的情况仔细问过,赵复安当着人的面虽然尴尬,但也十分详尽地回答了。 楚十三沉吟半晌,又拿出那本古书细细察看,母子俩把一颗心都牵在了他身上,一个动作都能引出无数的联想。 他摇头道:“玉翎草作为替代,终究药效不够,但这已经是能想到最好的了,果然,还是古书里这味南疆药草才有用,但偏这书被虫子蛀了一个字,只能看出一个‘多’字和个‘艹’字头。” “楚先生可否让我看看。”事关他的身子,赵复安一定要知道这味药是什么。 楚十三将那本精心伪造的“古书”交予他,上面还贴心地画了图,赵复安小心接过。 “浅粉水仙似的花瓣,花蕊呈黄色,极长似垂柳,叶片圆小,叶脉似掺金线……”赵复安将这描述念了出来。 “多……”齐王妃听到这个字,还有“艹”字头,又听到那一串描述,脑子里忽然可怖地想起了沈观鱼来,她的侍女捧着的那盆花,那盆诡异绚丽的花。 她抖着唇问:“多萤?” 两人有些奇怪地看向她,齐王妃将那书夺过来,楚十三还假装心疼地去接了一下,心底都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皇帝和他那心肝儿真是欠他良多。 书上的画儿虽然没上色,但画得细致,齐王妃一下就认出了图上的确实就是那日她所见之花。 楚十三多想了一会儿,有些恍然大悟:“哦!多萤,我游南疆之时曾听闻过这种药草,却从未得见过,那可是比玉翎草难得太多了,当真是多萤吗?” 齐王妃脱力般喃喃:“我见过这花。” 楚十三惊喜:“当真,在何处得见?” 可这太巧了,巧得齐王妃有些难以置信,怎么这味从没听说过、极难见到的药草就这么送到面前了呢,真是不是陷阱吗? 她有些狐疑地盯着楚十三,但他的面色着实无可挑剔。 这大夫是很久以前她亲自找来了,而且方才也试过,这个方子真的能救他的儿子,绝不是假的,那……是不是就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