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就要准备好为the king解约之后的舆论做公关?尽量保护那五个小孩儿的商业价值,别让华天给黑没了?我用不用先给你家老萨摩耶弄几个代言啊?世林家居和子木元盛的保健品都在找性价比合适的代言人,我估计他的外形挺合适的, 又演了兰月的新剧,在网上的热度指数也一直维持在前二十五名……” “这个先不用着急, 如果你觉得自己会很闲, 那你看一下这个。” 从保险柜里抽出来一份计划书, 桑杉把她放在了廖云卿的面前。 打开第一页, 廖云卿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这样反炒,难度也太高了。” “机会合适当然要做。” 勾着唇角,桑杉起身双手往后撑着办公桌, 略略弯腰看着眉头紧锁的那个女人。 “难度不高,我为什么要请你来呢?” 廖云卿:…… …… “一会儿航拍机会从你们头顶上过去,所以任何小动作都不能有,也不用很紧绷,按照你们练习的来就没有问题。” 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人蹲在地上,他身后站着化妆师为他调整头套,他保持着脑袋不动的状态,双手比划着跟下面一群出演官吏和士兵的群演们交流。 天气即将进入十二月,西北的风已经凛冽又干涩,男人说着话,嘴里呵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白气。 那些演员们都用信服的眼光看着他,在过去这些天,这位看起来年轻但是表演经验丰富的演员以一个“导演”的身份帮助他们去理解角色,他耐心又敏锐,不仅帮助他们解决了很多问题,也让其中的一部分人获益良多。 “深哥,你拍完这场戏就得杀青了是吧?” “算离组,等电影收尾的时候有需要补拍的,那我还得回来。”肖景深笑着回答道。 “那时候也就见不到您了呀!” “深哥你下部片儿去哪拍?要是去江浙影视城,说不定我明年开春也过去了。” 很多群演其实也是全国几个地方到处跑的,《秦歌》剧组招的人多,用工时间也长,还真有几个家在西北的群演千里迢迢从江浙或者京郊影视城赶回来,为的是跟完了这一组正好手里有点钱可以回家歇几天。 “经纪人在谈,我也不知道,不是都有微信么,大家可以多联系。” 群演们笑了笑,把肖景深的话当成了客套。 赵高这个角色的最后一场戏,是他站在嬴政的身边,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高台,封禅泰山。 他需要提供的是一个恭顺且忠心的太监形象,还没有那么强烈的野心,如同一只披着兔子皮的鬣狗,惧怕着、敬畏着那只如日中天的狮子,绝对没有想过,有一天狮子会衰老、会倒下,而他可以去食其血肉,占其巢穴。 这场戏,李许默没有跟摄像机,而是坐在导演位上调度着十几个镜头。 其中一个镜头专门用来捕捉赵高的眼神特写,监视器里,那个男人的表情不再是“按照导演所要求的那样精准”,而是松弛又自然的。 几个主要演员的这一场戏其实都拍的十分辛苦,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即使是在摄影棚子里,人一说话还是有白气的,为了不要让这些白气干扰到特写拍摄,他们的嘴里都含着冰,身上的衣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