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年轻人把头伸出来,“我们学得比你见过的那些还要像吧。” 池芯嘴角抽了抽,有些一言难尽。 这时, 刚才警告过池芯的警卫又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他直接掏出枪,一枪打在了几个犯人中间,“你们几个!是不是想去禁闭室?” 一听禁闭室,年轻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瞪了池芯他们几眼,埋下头拿起了锄头。 那个警卫走到这边,面色有些冷漠和不耐,“几位客人,你们自便就好,不要再打扰他们了,他们每天的任务完不成,下场会很惨。” “我说你个小小的警卫——”郁襄撸袖子就要上。 池芯一把拽住他,同时乖巧的微笑:“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们不会再和他们搭话了。” 警卫看了她两眼,又瞪了眼郁襄,什么都没说地转身走了。 池芯背过身,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监狱长居然真这么大胆子,向岛上所有人瞒过了丧尸爆发的消息?” 要说监狱长和外界没有联络,池芯打死都不信,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警卫不让他们再去和犯人打听消息,他们就躲到一棵树下乘凉,索性监狱长没有强行要求他们下田劳作。 “现在有一点可以确认,监狱长知道我们在说谎。”景修白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顺着我们的话往下说,很可能在打什么主意。” 这么一说,池芯有些恶寒:“你是说,他明明什么知道,却故意让我们以为一切尽在把握中?” “我倾向于这个可能。”景修白点头,“不用这么沮丧,起码现在形势明了了,我们不能指望他主动找船放我们离开。” “但是他就这么把我们放在犯人中间,就不怕我们知道了他的阴谋吗?”姜从筠担忧地问。 “他大概不担心这点。”池芯说,“也许在他看来,我们是否知道真相都无所谓,因为在他眼中,我们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掌控,就和这些犯人一样,压根没什么可担心的。” “池芯说得对。”景修白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优势,但不能掉以轻心,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底牌。” “就比如昨晚那阵莫名的睡意。”郁襄对他居然“旷工”了而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池芯发现了我们被催眠了,说不定哪天晚上,我们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宰了。” 池芯无奈:“现在就算知道了会被催眠,又能防得住吗?” “我尽力试试吧。”姜从筠说,“目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就连景修白一时都无法想出其它办法,也只得冒险尝试一下。 “我在意的还有那个油井。”景修白隐晦地将目光瞥向周围警戒的警卫,“沧海是最大的海底石油贮存基地,这传言绝不是空穴来风,我们必须要去查看一下,如果这是真的……” 他没有说的后半句,三人瞬间意会。 池芯心中一动,目光直直地看向景修白:“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景修白安静地回视她。 从池芯的眼中,他看出来这个问题不止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池芯没有逼迫也没有质疑,就只是这么看着他,却让他心中升出一种被考验的紧张。 “怎么回事?”郁襄发觉气氛有些不对,茫然地左右看看两人,“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