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痛苦的了,要是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说不定她会活不下去的!” “她是自作自受!”楚豪冷着脸。 “慕容是做得过分,可是,她万一梦破,以她的脾气……”郝隽哲摇了摇头,“楚豪,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显然,郝隽哲又急躁起来。 竟然发生这样尴尬且滑稽的事,自古至今,从中到外,恐怕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笑的事来了! 两个人红肿着眸子,谁都不想再说什么。 楚豪懊恼的立在地板上,扫到郝隽哲狼狈颓然的样子,他无奈的发出一声唉叹,之后稳定了一下情绪,聚了神情道:“隽哲,事已至此,我看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告诉慕容实情,跟慕容坦白吧,告诉她实情,求的她的原谅,她能不能接受,那是她的事。” “不!不——”郝隽哲突然沙哑着哆嗦的声音喊着,“不能告诉慕容,她要是知道了实情,承受不住打击,会死掉的!” 楚豪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无后悔的责怪着:“隽哲,明明你高中时就喜欢慕容,你为什么不大胆的追呢?你如果追了,追不上,那不怪你,可是你呢?竟是连追的勇气都没有,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成为哥们的老婆而无动于衷!你怎么就没疯掉!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嘭!嘭!嘭…… 骇人听闻的撞击声,再次从楚豪的办公室里传出来。 郝隽哲的额头向着茶几上使劲磕着,声音惨烈,残酷无情。 楚豪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傻呆呆看着。 郝隽哲在自虐! 他,简直是疯了。 “隽哲!”楚豪猛醒,奔到沙发,一下子把郝隽哲搂在怀里,“你疯了!” 郝隽哲的额头已经紫红,似是一团火从里面腾腾的冒出来,睫毛上抖动着细密的泪汁。 “啊——”郝隽哲突然再次失常的惊吼,似一只极度受伤被痛苦折磨着的野兽,“我他tmd不是男人!我是懦夫!我是缩头乌龟!啊——” 郝隽哲的挣扎,被楚豪的双臂给箍住,拍打着他还在抖动着的后背安慰着:“隽哲,我们俩都错了,错了!” “不!”郝隽哲突然推开楚豪,瞪着一双充满血眸,红紫烂漫的一张脸上,越是浮上一层灰纱,“是我错在先,我明明知道自己爱慕容,可是当听说她要嫁给你时,我只是怨天尤人,默默承受,没有拿出为爱情决斗的决心跟你拼抢!” “隽哲,别这样,事已至此,后悔,改变不了什么,安静,安静,静下来咱俩好好想想该怎么弥补。”说着,楚豪松开手臂,扯了纸片递到郝隽哲手里。 “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楚豪坐进沙发,伸手茶几,抓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我要喝酒!”郝隽哲急促的喘息着。 “错就错在酒上,还想喝?不能喝酒!” 楚豪绕过茶几,来到老板台前抓起话筒:“陶然,来两杯咖啡!” 几分钟后,嘎嘎嘎的声音传来,陶然端了瓷盘推门进来,她的脸色沉静着,一定是已经听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也知趣的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先是向着郝隽哲面前推了推,又向着楚豪面前推了另一杯。 瓷盘里有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毛巾,陶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