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净空方丈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双手合十向她致礼,“老衲的确识得占施主。可惜他英英玉立,彬彬高华,却英年早逝,驾鹤而去,可叹可叹啊!” 喉咙哽咽着,占色眼圈红了红,“谢谢方丈给了我爸爸这么高的评价。” “阿弥陀佛,女施主节哀!” 小脸儿绷紧,占色点了点头。 一直没动声色的权少皇,一双狭长的锐眸已经眯起了一条线。见状,他伸出手来,再次将小十三拎了起来,骑到了自个儿的脖子上,一只手臂则稳稳地揽住占色的腰,凉凉地看着净空方丈,阴恻恻地哼了哼。 “方丈真是好修养,告辞了!” “施主,慢走!” 这个时候,后面等着求签的大批人马,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了起来。占色有心再与净空聊几句当年他与占子书的交往,却也不好意思再耽搁他的时间了。只能再次致意辞过,约好下次去依兰与他详淡,就往退往了旁边。 就在她转身之际,净空方丈却突然喊住了她。 “女施主,请留步……” 占色一喜,调头看他,目光烁烁。 她心里寻思着,莫不是当年他老爸还有什么过往,净空想要告诉她? 手执起佛珠,净空方丈从黄布幔后站起身来,淡淡地看着她,一双稍稍松弛的眼敛耷拉着,又像压根儿就没有在看她。 “施主,老衲再赠你一言。” “方丈请讲。”她很期待。 “人心惟危,欲念难填。女施主当乐而无念,情不附物才好。” 情不附物? 人皆有情,又怎能做到不附物? 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占色淡淡勾起唇来,挽在权少皇胳膊上的手紧了紧,用行动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情,已经附于物上了,“多谢方丈赐教!改天依兰再见。” 没有再回应她,净空方丈只是笑着,又坐了回去,继续微笑着望向了下一位问签的人,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和她说过刚才的话一样。可占色抿着唇,却停住脚步站了好一会儿。 也许,净空说得很对,情不附物,必不会被物所伤。 可一切都可以‘悟’,又有几个女人能悟通情感?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开始了正式的旅游之行。 将束河古镇留到了最后,第一天,一大帮子人从大研古镇开始玩起,拍大研古镇的风车,走宽窄不一的大街小巷,穿过有江总题字的‘牌坊’,游监了大研有名的四方街。 那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古镇。 一个酒吧门口,挂着一个搞笑的牌匾。 “泡别人的妞,让别人无妞可泡!” 另一个酒吧门口,还挂着一个更搞笑的牌匾。 “一个美女是纸老虎,三个美女是母老虎。” 还有一个酒吧的门口,坐着有一条大狗,他吊了一块儿狗牌儿,“求艳遇,我三岁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情,丽江人是浪漫而欢乐的,确实不负‘m.lz1915.COm